想像著勞冰那清秀的臉龐,鼻子、眼睛、嘴巴全部擠在一起,我也覺得有些恐怖。
“勞冰現在沒事吧?”我問道。
女鬼並沒有立即回答我,因為幾個警察已經走到我這牢房門前。
“謝雨,出來!”
其中一人打開了鐵門,看到那三個縮在床上瑟瑟發抖的男人,詫異問我,“他們三個怎麼了?”
他們狐疑地看著我,就像我對那三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我說,“他們三個被我教育了一番,現在痛不欲生地在為自己過去的事情懺悔著!”
“小子,你亂說什麼?”那文哥見到有人來,已經不怕了。
“你給我安靜。”他們吼了文哥一句,然後對我說,“好了,快走。”
我被拉出去走在他們中間。
後麵的大門再次咣當一聲被鎖上了。
“我靠,那小子殺了人就這麼輕易放出去了?他是富二代?你們是不是貪汙了?”那文哥非常不滿地朝那幾個警察大叫著。
“喂,警官,他是殺人犯,我隻是不小心撞破老板和我老婆那啥,隻不過打斷了他們手腳而已!是正當防衛,不是故意傷人!快放我出去,不然我就要投拆,投訴你們這些人貪臟枉法!快放我出去……狗娘養的……”文哥在那邊大叫著,將鐵門敲得咣咣響。
那些警官惡狠狠地朝他叫道,“再叫就給你一電棍!你那是正當防衛?都把人打殘了!那男的已經成了廢人,沒卵用了……”
我抽搐了一下,這文哥下手還真狠啊!將自己老婆的情人打成了太監。對於文哥這種人,除了敬而遠之外,我還想對他說:好漢子!真有種!
到了外麵,其中一位留著胡須的警察將我手上的手拷拿了下來,麵無表情地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真的很是驚訝,揉揉眼說,“警官大哥,我真的,真的可以走了?”
“是的,快走吧!”那位留著胡子的警官淡淡說道。
我有些不可思議,安巧波的能量未免也太大了吧?對了,說不定不是她,而徐富貴幫了我也不一定。
我說,“可是我殺了人啊!你們真的就這樣放我走了?”
呂小藍在我身邊拉了我一下,“真是笨蛋,難道你還想留在這地方?”
“快走,不然我就要以妨礙公務將你再抓進去了!”那警官瞪大著一雙眼睛對我吼道。
“耶!”我開懷大笑!老子終於可以出去了,“鬼才願意呆在這鬼地方!”
“安靜!這裡可是國家機關!嚴肅一點!”那警官仍舊麵無表情。
我大笑著,就往外麵走。
有兩個平頭警察一路跟著我到了外麵。其中一人說道,“奇怪,死去多時的人,竟然一下子就活過來了!真是神奇!”
“更讓我覺得古怪的是,這個人身體弱得很,那小夥摔在他身上,他就咯屁了!”
我轉過身,問道,“兩位警察大哥,我想問一下,那個被我摔死的人,現在怎麼樣了?他父母來了?有沒說要多少賠償?”
其中一個警察看來是做文職的,長得斯文,又戴了一副眼鏡。聽到我的話,他說道,“你說那個人啊,我們也奇怪呢!那部救生車一直將他拉到醫院太平間,準備等他父母過來認屍。但是到了太平間,他不是死了麼?被人抬著進去的時候竟然從擔架上坐了起來,你說這不是嚇人嗎?嚇得那兩個抬屍體的屁滾尿流爬出去!然後立即向醫院辭職不願意乾了!”
“我們聽到聲音以為是詐屍了,大著膽子走過去一問才知道,我草,這人竟然不是詐屍,而是活過來了!”
這位斯文警察大哥比起剛才的警官居太有親和力了。說了這一大堆話。
我愣了一下,隻聽得他繼續說,“醫生趕來幫他檢查了身體,發現一點事兒也沒有。但是之前,這個人明明一點心跳也沒有,奇怪,真是奇怪!不不,應該說是奇跡!從那裡到那醫院將近三十分鐘路程,加上救護車過來時也需要同樣時間,那個人的心跳至少停止了一個小時。你說這不是奇跡是什麼?”
我說,“那就是說,他活過來了,所以我被沒事釋放了?”
“對,就是這個!”那斯文警察露出微笑說,“那你快回去吧。這裡沒什麼事了。”
我撓撓頭,原來並不是安巧波家裡有能量啊!我不懷疑他們確實有很多關係,但要是大到能將一個殺人犯從監獄裡帶出來,這能量大得也未免有些離譜!
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我問,“大哥,你們這牢裡說的犯了花案,是什麼意思?”
這位斯文大哥有點話癆,他哈哈一笑,“花案,意思就是強乾犯什麼的。這種人一進牢裡被牢頭知道,總免不了一頓打。那些人最看不起這種犯花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