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禿鷹已經發力,俯衝向下,一下子也改變不了方向。而韓簫的飛劍速度極快,那個黃寅一聲“開”字還沒有出口,他便已經看到白光貫穿了他的黑色禿鷹。那隻禿鷹立即摔在了山頂的石頭上,撲騰了兩下翅膀,便不再動彈。黃寅看了是心疼不已,仿佛比自己受傷了更加難過。
他的雙目隱隱泛起因為憤怒而充血顯出的紅色,舉起了武士刀,暗運真氣,武士刀上浮現氤氳的黑色霧氣,向著韓簫衝來。韓簫的修為才是開命境四重天,兩人之間的差距不是一丁半點。
劉四連忙一個橫劈,擋住了黃寅去路,逼得他不得不向後躲閃。
而這時韓簫也不客氣,左手成劍指一揮,矢虎劍感覺到了他的召喚,再一次破空而出,韓簫一邊用左手和意念控製飛劍,一邊用默默念咒:“清風化疾,飛沙乍起,天地蒼茫…..”
黃寅聽著口訣似乎和這飛劍不搭邊。他側身躲開了韓簫的飛劍,矢虎劍幾乎就從他的身邊擦過了,就在這時突然起了一陣狂風。剛才還是風和日麗的天氣,頓時飛沙走石。這風向從韓簫和劉四的方向吹去黃寅的方向,雖然飛沙走石,但是卻不能對黃寅產生任何的傷害,所以在他驚訝了一下之後,立即鎮定下來。
旋即便舉刀再一次向劉四砍了過來,就在他舉刀之時,黃寅才明白韓簫這一招的妙處。不由的在心裡,狠狠的把韓簫罵了一百遍,一百遍。
原來他在進攻之時,這才發現,自己現在根本睜不開眼睛,要想砍人,首先得看清楚這人在哪來,這個風係法術,雖然沒有半點傷害,可是一下子卻讓他成了一個睜眼瞎。
就在這時他好像聽到又武器破空的聲音,連忙揮舞武士刀格擋劉四的進攻。一邊舞刀一邊使出了激將法:“小兔崽子,有本事過來殺了你爺爺我。”
誰知道韓簫完全不受他這激將法,韓簫是自知動手打不過他,但是對方先動口了。韓簫就不客氣了,打不過,咱還說不過嗎?要是論嘴巴上的功夫,韓簫都不用練,就可以獨步天下。“我現在正在山頂看風景,就不過去了。你有本事你就過來吧。等你過來,你爺爺我就不看風景了,到時我就看你怎麼死?”
劉四此刻見幾個劉家的修者從側麵的山上開始爬了起來,也不敢怠慢,仗著風勢有利,兩把戰斧,是劈砍撩掛,打得那黃寅隻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
但是這黃寅也倒有些本領,雖然處於下風,在視力受到一定限製之時,竟然隻憑借風聲,就能清楚的知道,劉四發起的進攻。
他們這樣過了幾招,已經有四個劉家的修者爬上了對麵的山頂。韓簫是大吃了一驚,隻見是四把武士刀向韓簫急射而來。這武士刀破空而出,帶起呼嘯的風聲,而且這四名修士在韓簫使用飛風沙之術的範圍之外。韓簫對這幾人是完全沒有辦法。他連忙向後一躺,四把武士刀,從韓簫的麵門上方一寸不到的地方飛過。
韓簫雖然躲閃,但是風沙之術依然沒有停止。這個超凡重天的低等的小法術,有個好處就是一但使用了,就不用控製,而且範圍還比較大。劉四知道現在的局勢很不利,他最多隻有三秒鐘的時間打倒這黃寅否則將會有越來越多的敵人爬上山頂。到時沒有了地利,他們兩人絕無生還的可能。
當即一個冒險的計劃出現在他的腦子裡,隻見他突然兩斧頭一開,把中門讓了出來。黃寅果然引劍來攻,直刺向劉四的檀中穴。而就在這時,劉四突然身體一貓,接著放開了雙斧頭,雙手突然抱住黃寅的膝蓋,接著頭向前頂,手向後拉,這在摔跤上叫做摟膝摔。
砰!的一聲悶響,黃寅的身體摔在了地上,後背著地,山頂上的石頭並不光滑,有著很多的石頭茬子,隻摔得他七葷八素,後背破皮紅腫。
而這時劉四已經操起了一把斧頭。以居高臨下之勢,向地麵上的黃寅劈來。這斧頭上凝聚了劉四很多的真氣,整個斧頭閃爍著一層黃色的昊光,看起來如同一把金色的斧子一般。
而就在這斧頭落下之時,兩把武士刀缺迎了上來。
“啊!”的一聲慘叫,韓簫隻看到,劉四叔的右手已經隻剩下一截血淋淋的手腕。那手和斧頭落在了黃寅的脖子邊,又是隻差一點,這也把那黃寅嚇得夠嗆,一頭的冷汗都已經冒了出來。
這時隻聽到一聲“收”,這把斬斷了劉四右手的刀飛回了主人的手中,韓簫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彆人正是那劉蕩。
他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是他手上的飛刀到是來頭不小,名曰村正,乃是他們劉家有名的寶刀之一,是一把超凡重天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