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根歎道:“就這麼的辦!”於是大手一揮,對諸將大聲的喊道:“全軍衝鋒,後退者死!”於是拔劍當先衝鋒。
接著巴根各部下,也是不顧箭雨,緊隨其後。
哪格日勒此刻指揮士兵抵抗來敵,一陣陣箭雨過後,敵人倒下一片。
此刻去看,不見來人退卻,反倒是呼嘯殺來,當下有一些震驚,於是大聲的喝道:“步兵列陣!”
就在格日勒身後,已經形成數個長槍兵方陣。
大開寨門,眾將士奮勇殺出,也是向著來犯之敵拚殺起來。
須臾,兩行人馬殺作一團。
巴根氣憤之下,那顧得及情麵,揮舞大刀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風,格日勒的部下不停的油然慘叫倒地。
隻不過是這兩路兵馬一相交,格日勒這一邊人馬便感覺不對,已經發覺來人全都是自家裡人馬,所以個個遲疑,沒有全力衝刺。
可是受了幾波箭雨之後,巴根這一邊的將士死了不知多少同伴,諸人全都是怒火中燒,眼見對方遲疑,他們可再也不遲疑,招招就是直取性命!
不一會兒,巴根人馬已突破了格日勒軍的第一個長槍兵方陣。
到了此刻,格日勒軍馬這才翻醒過來,雖說是不懂巴根人馬究竟和自個兒這一邊人有什麼仇,隻不過是眼看著性命不保,也隻得豁命抵抗了。
到了這時,這兩股大軍,竟是一真打了起來。
後麵格日勒此刻這才看得真切,對著早已全身是血,已經殺紅了眼的巴根大聲的喊道:“將軍住手!”
可惜距離太遠,巴根奮力殺敵,一門心思的斬殺擋住他前麵的小兵,怎麼樣能聽到見?
又說這兩隊人馬,本就服飾一樣。
待交鋒沒過多長時間,陣型全部都亂了以後,這場架就沒法再打下去了。
那巴根打了好一陣,內心裡好不痛快,但是突然打著打著,就覺得不對勁。
原來,他發覺自個兒不懂該向傍邊的人下手,馬上有一些遲疑。
而另外一麵的格日勒,由於呼喚網中不得,已經跨上戰馬,正往巴根趕來。
巴根烈迷茫時,也看見了格日勒。
二人互望一眼,慌道:“不好,我們中計了!”
話沒言罷,四處哈丹巴特爾的士兵殺來,四麵全都是陷入了動亂。
這二人定眼去看,隻瞧見左右兩側又殺出來好幾隊著有敵軍人馬。
格日勒慌道:“將軍快引本部人馬,抵住你身後的敵人,我也摔領我的人們去抵抗我身後的敵人!”
巴根氣道:“還抵擋個屁?士氣也沒有了,而且我們剛打亂了編製。再怎麼也無濟於事!你我現在當合兵一處,快速撤退!”
巴根說的在理,這格日勒怎麼樣不懂?
當下便點頭,道:“南邊勢弱,可從那時起殺出!”
話音剛落,率先往那麵而去。巴根自是不便多語,隻不過是引兵牢牢跟上。
卻說大琪騰格引著數千多人馬跟隨在巴根敗軍之後,本就相離但是一裡路。巴根與那格日勒人馬陷入混戰的時候,大琪騰格已經勒定住了人馬,一直等到發覺那敵軍戰鬥有停止現象後,這才驅兵殺將過去。
敵軍本就十分的狼狽,又經過這一番的廝殺爭鬥,已經筋疲力儘,此刻見後方哈丹巴特爾軍馬殺來,立即紛紛舉械投降。大琪騰格一路奔走而過,卻也並未真動刀槍,隻不過是大喝道:“大琪騰格在此?!”
這聲喝出,仿若虎嘯大地,原來就兩腿發軟的原巴根人馬,紛紛讓開道路,跪於兩旁。有知情者告道:“主將格日勒、巴根投南邊去了。”
這大琪騰格正待尋著那麵去追,突然間眸子一亮,見格日勒寨中亂起,一名身穿敵軍百夫長服飾的小將一杆長槍兵,在潰敗的阿爾斯楞部落大軍中往來衝突,所向披靡,不禁得大起興趣,眯著眸子隻是想懂那一家夥是自個兒部下何人。有這麼能耐之人,自個兒竟然不知,豈不是自個兒有了失察之罪焉?
實際上那位小將並非其他人,正是韓簫!先時韓簫領了兩千兵馬投格日勒軍後營而去,一路並無打打殺殺,而是偷偷的跟著敵人的後麵,所以竟是先一步到了約定點。
眼前這格日勒、巴根二將引兵誤殺一陣,他當然也看得擺明,懂時機到了,幾乎與另一麵的大琪騰格同時發起了攻擊。
那大琪騰格下屬三千多人馬,僅有前麵幾百人套上了敵軍服飾,但是韓簫下屬這五百兵,卻個個裝扮敵軍服飾。這麼咋一看去,就跟真的敵兵將近。唯一不同的就是,韓簫下屬這五百兵個個沒了頭盔,而左手衣袖全無,所以殺入敵軍亂兵以後,也不可能有誤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