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代號叫做孤鷹,這些殺手都是隻有代號,沒有名字。
韓簫吃了飯之後,便放棄了休息的計劃,立即動身。
出了城之後,一路向南,走到一片白楊樹林,才停了下來。
靜靜的等著孤鷹等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三騎絕塵而來,當他走進了這片白樺林,才發現韓簫盤腿靜靜的坐在地上。身前立著一把寶劍。
韓簫默默道,“拔劍吧,不然,你們便永無出招的機會了。”
“給小爺我宰了他!”麵色一冷,孤鷹森森交代道。
幾乎是刹那間,孤鷹身後的兩個殺手便突然出手,對此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奴才,他們已經不耐煩了,殺之以儆效尤。
“噗!”
韓簫腳下並沒有半點移動,氣海之中的死亡之氣已經運轉開來,隻是淡淡的注視著兩人撲擊而至,就連眼皮也沒有眨一下,便在兩人靠近到他旁邊一米的距離的時候,手裡的長劍突然動了起來。
一瞬間,人影閃動快得不可思議,甚至叫人來不及看清楚那刹那間的動作。
兩人身子突然撲倒在地上,便直接的就變成了兩具硬邦邦的屍體。
韓簫依舊站在原地,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有絲毫的變化,僅有長劍之上那抹殷紅的血色,清楚的表明著這一切絕不是幻覺。
氣色的表情沒有半點的變化,好像隻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之事,韓簫平靜之聲再一次響起。
“拔劍吧,不然,你便永無出招的機會了。”
雖然這話隻是在重複,可是,便是這一會兒的時間,登時便有了雲泥之彆。
轉眼間,冷汗突然從孤鷹的背心滲了出來!
走眼了,無論他怎麼想,也沒有料到,跟前這看起來像卑微的布衣少年,居然有這麼恐怖的殺傷力!
那刹那,甚至哪怕是他,也僅僅隻可以勉強看清楚劍招而已。
“你們到底為什麼要離開大汗的軍隊?”麵色凝重,孤鷹道。
這麼身手,這麼劍法,孤鷹有些忌憚。
但是韓簫的能力就算再強,孤鷹還是打算與之一戰。
這是他的使命,這麼秘密殺手,就算是死也不辱沒了他們的使命。
“我是祖皇朝的人。”
長劍破空,也壓根就沒有給孤鷹思考的機會。
值不菲的扇子便被刺穿,長劍去勢不減,險險擦著孤鷹的耳朵而過,蹭破了一層油皮。
“拔劍!”
出劍之聲再一次響起,宛如寒冬臘月的冷風,令人遍體生寒。
“你彆欺人太甚!”驚怒之下,孤鷹氣急敗壞的罵了出聲,雖說是覺得到韓簫棘手,可是他終究也不是那一些殺手能夠比擬的,雖說是悸憚,卻也談不上太過害怕。
翻手之間,腰間的佩刀已經突然入手,寒光閃閃,冷漠指向了韓簫。
劍是好劍,至少是一把黃級的利劍,況且,韓簫手裡的,但是是把普通的長劍而已,刹那間的交擊,恐怕將會被斬斷。
一步踏出,韓簫手裡長劍再一次閃動,一口氣間,一連出七劍,劍劍都是直指要害,可是,落在彆人眼眸之中,卻好像隻遞出了一劍一樣。
孤鷹並非沒有看過用快劍的高手,可是,命泉境之下,卻絕對無人可以輕描淡寫的做到這步。
這樣的卓絕的劍法,簡直宛如藝術一般,快得看不清,隻見劍華閃爍,豔得驚心動魄。
最可怕的是,這七招一氣嗬成,刹那間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不管他再如何騰挪閃避,周身要全在對手劍華籠罩之下。
劍勢已經快得看不清楚,本來想讓刺出的一劍,當然更加遞不出去,隻得舞成一片劍影護住胸口前與喉嚨這兩處致命要害。
“噗!”
眨眼間,兩道血注突然的從孤鷹的雙肩之上飆出,握劍的手猛然一顫,差一點便連劍都握不停了。這次,孤鷹才真正是怕了,本來還以為,以自個兒的能力,就算敵但是韓簫,料來也不會吃太大的虧,隻不過是,方才二招,便幾乎將自個兒重傷,這還怎麼打下去?
“住手!你劍法精妙,孤鷹認栽了。”
既然是羞惱,可是,事情到了這步,也不容孤鷹不服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