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通過之後,韓簫領到了一套雲逸宗的製服。
接著就是負責管理他們這些入門弟子的唐濤師兄訓話,簡單而要的說了一下,雲逸宗的規矩。然後讓大家不要辱沒了宗門前輩的輝煌。
訓話之後,韓簫十七人,被領到了一個院子中,這裡就是他們生活的地方。
第二天晨光破曉,腳步聲在小院裡響起,打破了院子裡的寧靜。
坐在院子一角的青石上,韓簫的手邊放著一碗清水,碗旁擱著長劍,換上滿身乾淨的白衣,一對眼睛微頜,好像壓根就看到到諸人的來臨。
“各位,我們一共是十七個人,房間卻有總共十八間,多餘的那一間,正好用來放雜物,大夥以為怎麼樣?”
最先走進來的一個黃衣少年,再掃了一眼小院的布置之後,笑眯眯的向諸人輕聲說道。
簡單的一句,迎來的卻一陣沉默,一刹那間,所有人的眸光也不覺同時落到了韓簫的身上。
這院子之中,除了剛來的這十七人以外,還有韓簫。
“十分好,正愁行李沒處放呢,我看就這麼的定了吧。”黃衣少年旁邊的同伴符合道。
“這事有些不妥!”韓簫道:“剩下的那個房間是我的。”
“這個世界是實力說了算。”黃衣少年手掌之上閃過一道金光,顯示著自己有這開命境七重天的修為,愜意的瞧著韓簫,好像在嘲笑韓簫的不自量力。
這也難怪,能被雲逸宗選上,那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而這個少年成績是他們裡派第二的。
而韓簫的成績則是他們裡最差的。
能夠隱藏修為,這也是天忌王體可怕的地方。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公理!”韓簫站出來不急不緩的說道。
“這位兄台早晨起來練劍,很勤奮啊!不如我們比試一下。”黃衣少年道。
“好!”韓簫聳了聳肩答應道。
黃衣少年看站起身來價不菲,拿出了一把價值千金的黃級寶劍。頓時應得同學們的注意。
兩人沒有多說,就直接動手。
前幾個回合,韓簫根本隻是看看他的實力,並沒有使用禁忌秘劍。
黃衣少年占了上風很是得意。
隻不過愜意之下,他卻完全出乎意料,那把脆弱的長劍,為什麼在他這黃級的神兵之下,這次碰撞之下,依舊沒有斷裂。
就在這時韓簫的長劍輕揚,下一刻,韓簫腳下步伐輕輕一側,一抹淡淡的星光突然出如今了長劍之上,橫劍一拍,登時在黃衣少年的麵上抽出了一道紅印子。
勝負已分。
這下,雖說是並不可以真的傷到他,可是卻著實太過丟臉了,一時之間,黃衣少年卻差一點沒有被氣吐血。
嘴裡發出一聲怒吼,把一拳轟然打出,直取韓簫的頭部。
這拳足可碎石,要是落到韓簫的頭部上,刹那間便足以轟碎。
“噗!”
幾乎是同一時之間,韓簫腳下一錯,長劍之上,星光一晃而逝,宛如穿入豆腐一樣,乾脆麻利的刺穿了黃衣少年的胳膊,鮮血飛濺。
眸光一寒,韓簫側身用肩膀狠狠碰到黃衣少年的胸口上,愣是將之撞飛了出去,借著這衝力,手裡長劍從對手手臂裡拔出,閃電一般點向喉嚨。
這連串快速的動作,乾淨而又麻利,如同是行雲流水一般流暢。
自然,對於黃衣少年而言,這些簡直是噩夢。
一直等到被長劍滴著血的劍尖,抵到喉嚨之上,他才忽的發覺,自個兒引以為傲的開命境七重天,在韓簫跟前,居然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
一電光火石之間,麵如死灰,難以言喻的恐懼感突然爬上心頭,牙齒沒有辦法控製的打顫,一個字都講不出來了。
“陸漻,看在同學的份上,饒你一命!”淡淡掃了對手一眼,韓簫從容收劍,再一次轉身向自個兒的房間走去。
這地方終究是雲逸宗。
現在韓簫體內的氣,也已經達到了開命境的門檻,將死亡之氣附著與長劍之上,鋒利程度就是比黃級的劍也半點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