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出,那雲逸宗弟子的氣色登時緩和很多,既是雲逸宗弟子的家裡人,這麼,聽一下他的理由也無妨。
“既然你表妹是我雲逸宗的人,就該知我雲逸宗規矩。”輕輕的瞥了李攜輝一眼,那雲逸宗弟子繼續說道,“說了一下吧,如果沒有充足的理由,你們這些人,同樣難逃責罰。”
默然躬身,李攜輝聲淚俱下的說道,“非是我們幾人無禮,著實是那韓簫實在是欺人太甚,現在我表妹妹難脫魔爪,隻得到此,為我表妹討一個公道。”
“哦?”眉頭微挑,那雲逸宗弟子也不由多了三分好奇,雲逸宗弟子並不在少數,要是李攜輝隨意說一個人,他還真的不一定知曉,可是,韓簫嘛!身為雲逸宗曾經的天才和現在最弱的飯桶,在雲逸宗還有幾人不知道韓簫之名?
咬牙切齒,李攜輝恨聲罵道,“本來這也就算了,這家夥,覬覦我表妹的美貌。妄圖對其不軌。”
此言一出,人群登時一片嘩然,這一種話題自身便是最容易引起人們興趣的,特彆這一次這件事情的主角,還全都是雲逸宗最弱的弟子,就更加熱鬨了。
“令妹是......唐晴?”
話說道這一種地步了,唐晴的姓名,簡直便是呼之欲出了。
要懂,這一次修者塚之行,唐晴可也同樣是帶回了十顆人頭的。
更何況,自身又是美豔動人,加上又是唐濤的女兒,她的名聲更加是飛快便在雲逸宗裡傳揚了開來。
“很好!”使勁點了一下頭,李攜輝沉聲道,“這一些話本不該在大庭廣眾的場合說出來,終究影響我表妹名聲,但是,現在我表妹好像還有把柄在這個無恥之輩手裡,苦受其擾。故此,李攜輝鬥膽,不得再也不次喊冤,要那韓簫給我一個交待。”
韓簫成了人所皆知的飯桶,但畢竟還是雲逸宗弟子。
不由隨意什麼人欺淩,這可是關係到了雲逸宗的臉麵。
但是,現在有這樣的緣故,即使是雲逸宗,也不便插手了,終究此事的另外一個主角,唐晴也是雲逸宗的弟子。
如果,韓簫擁有了命泉境一重天的修為,雲逸宗,也會強行出手,即使是真的,也能壓下來。
但是,現在的韓簫,隻不過是一個沒有了內力的飯桶,雲逸宗最弱的弟子而已。
沉吟了一會兒,那雲逸宗弟子眼眸之中透出一絲譏諷之意,卻畢竟還是點了一下頭,“既然是這麼,你等不得喧嘩,我這便使得人傳話給韓簫,要他出來解釋清楚。”
李攜輝這一番話,雖然是談不上天衣無縫,隻需認真推敲,就非常容易發覺破綻。
一個沒有內力的飯桶而已,他的生死,沒必要花費精神去替他辯駁,最好的就是趁這一個機會,把他逐出雲逸宗才好,免得這樣的飯桶成為外人嘴裡地笑話,折辱他們雲逸宗的名聲。
自然,清楚其中關節的必經隻不過是少數,更加多的人,則是盲目的被李攜輝的指責吸引,更加的同情唐晴這受害者,異口同聲地跟著聲討韓簫。
身後,李攜輝淡然掃視全場。
韓簫即使沒有了真正的內力,那手可怖的劍術卻還在,那從戰場曆練得來的肅殺之氣還在。
叫罵歸叫罵,但是如果真的出手,憑李攜輝絕不是敵手。
...............
默默聽著那雲逸宗弟子重複了李攜輝的話,韓簫手輕輕一滯,然後恢複如常,深吸了一口氣,方才淡淡回道。
“我已經知曉了。”
眉頭突然上挑,那雲逸宗弟子不滿的嗬斥道,“你此乃是何態度?什麼叫你已經知曉了,此事,難不成你不應當給我們雲逸宗一個解釋麼?”
“解釋什麼?”韓簫平靜的反問道。
“.......”此言登時把那雲逸宗弟子堵的大半天沒說出話來,是啊,解釋什麼呢?
“你那一些亂七八糟之事,與我無關,可是,現在,他們幾人,堵在雲逸宗門前,有損我雲逸宗威嚴,你自個兒去解決吧。”猛地一拂袖子,那雲逸宗弟子登時麵色鐵青的轉身離開了小院。
靜靜昂首,韓簫的眼眸之中透出一抹譏諷之意,“雲逸宗的門,就這麼的好堵麼?”
...............
“少爺,已經三天了,韓簫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敲開陸漻房間的門,小廝柔聲沉聲說道彙報道。
三天,李攜輝最起碼在雲逸宗門口叫罵了三天,此事,幾乎早已傳遍了整個永城,可是,韓簫卻依舊沒有一點反應,似乎,壓根就不知曉此事一般。雖然被人眾口鑠金的詆毀,漫罵,也全然沒有出麵解釋的想法。
自然在彆人眼中,這樣的沉默,好像也成了心虛的表現,更加坐實了韓簫的無恥行徑。
而這事的另外一個主角,唐晴也從頭到尾並沒有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