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韓簫現在可以輕鬆擊敗了李攜輝,但是,論及真實境界也依舊還沒有踏入開命境。
更加要緊的是,這數十呃殺手,也隻是隻不過是一個前奏!
下令動手的同時,四周還源源不停的有士兵趕來助戰。
一句話不惜一切代價,便意味著,即使是要吸收無數的士兵把韓簫困殺在這地方!
要是,普通的修行者,氣勢被奪馬上會潰逃!
可是,軍隊卻是不會,即使明知必死,也能同樣立即的邁出步伐,用自個兒的生命來消耗對手的力量。
“錚!”
利劍再一次發出了一聲清鳴之聲,眨眼之間,韓簫手裡劍再一次出鞘,透出一點冷芒,悍然殺入了戰陣之中。
韓簫手裡利劍在死亡之氣加持之下,彌漫出淡淡深紫色的光輝,劍華所指,無堅不摧。
劍招如同席卷一般發出。
對於劍的感悟越深,劍招就越強,威力也同樣倍增。
而對於韓簫而言,本來所掌控之劍技,在劍招的催動之下,自身便是術的一種體現。
劍,如電!
劍招,並非大開大合,而是如輕風細雨一般可以殺人與無形。
禁忌劍術!
以對手無法理解的強悍斬殺對方。
麵對戰陣,韓簫並未選擇以硬碰硬,以可怖的劍招強行的撕開一道缺口,崩毀了士兵列對戰陣。
而是以最輕巧的方式,宛如穿花蝴蝶一樣,遊走在戰陣裡。
隻見他身隨劍走,宛如風一樣,在戰陣裡穿插,精準的預判出對手每次的踏步,每次的攻擊。
可是,便是這麼輕柔的出劍,所過的地方,必然帶走一條生命。
以前,所有人對於韓簫的印象都停留在,那可怖的劍招之上,好像出手便必然是山洪暴發的硬撼。
現在,韓簫卻用事實告訴所有人,劍,能夠這麼優雅!
拋開那慘烈地戰局不提,現在的韓簫便宛若是在刀尖之上起舞一般。
一招一式宛如藝術,那一份優雅讓人動容,即使是如此冷酷的殺戮,好像也染上了一種動人心魄的美感。
優雅之劍,死亡之劍舞!
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對於韓簫的印象,好像都完全的顛覆了!
遠處,李飛旋的眼眸之中更加是無可控製的透出了一道悸憚之意,這看起來像優雅之劍,從某種程度上而言,甚至遠比肆意綻放的可怖劍招更加要可怕的多。
因為這完全的出乎了他的理解範圍。
倘若說,以前,麵對無堅不摧的劍招,李飛旋還有五成的信心。
這時,那份不多的把握,已經被眼前的這一份優雅無聲打碎。
幾十名士兵組成的戰陣,哪怕是死掉幾名士兵,甚至十幾名士兵,也不會影響戰陣的威力。
必要之時,甚至全然能夠用人命來換殺死韓簫的一個機會,冷酷而巨大。
但是,韓簫自始至終也沒有給他們這一個機會,腳下邁著著輕巧靈活的步子,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計算當中,優雅之劍,卻是無情的收割生命,十幾個回合,幾十名士兵組成的戰陣,居然早已死傷已經過半。
興許不應當用“傷”來形容,由於,韓簫之劍下本就沒有一個活口。
白衣已經染滿鮮血,變成了紅衣,但是這些血都是敵人的。
每一道血色,都讓韓簫的氣勢更加盛一分。
“上啊,給我殺了他,我就不相信,這麼的多人的,還殺不死他一個!”氣色突然變得鐵青,注視著匆匆趕來的士兵們,陸漻森森下令道。
雖說是論戰鬥,這一些士兵還不如那一些精銳的護衛,可是,在這樣的以人多而組成的戰陣之下,這一點差距並不算顯然,不一會兒,又是將近百人加入了戰陣之中。
人命,在陸漻眼眸之中壓根便如草芥,他完全不在乎會犧牲多少人,唯一的目的便是殺了韓簫。
“瘋子!”
注視著眼前這殘酷的戰場,在場的人,心裡不由都猛然一縮,忍耐不住罵了出來。
不管是陸漻還是韓簫全都是瘋子,壓根不是常人所可以理解的,好像那壓根就不是一條條人命,隻不過是一個數字,無論多少,都隻不過是數字而已。
那一些雲逸宗的弟子,更加是看的目瞪口呆,雖說是他們平常也都自詡精英,頗有一些不大瞧得起彆人,不少甚至也有過很多戰鬥的經驗,自認為自己已經十分的強大。可是現在,這些家夥也不由的一陣頭皮發麻。
要是把戰陣之中的人換成了自己,隻怕沒有人能做到如韓簫這般冷酷。
若有細心觀察的人,將會發覺,自始至終,不管韓簫早已斬宰了多少人,那雙手,也沒有絲毫哆嗦,甚至連眼色也沒有半點動搖。
他們萬萬也沒有想到,這些死在韓簫劍下的士兵,成了韓簫補充死亡之氣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