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手到擒來,看樣子離開這段時間,王虎的功夫也長進了不少。
三人生起一蓬篝火,將雪黃鮭用的樹枝穿透在火架上,隨即在韓簫有一些詫異的眸光下,王虎從腰間摸出了三個瓶子,向著韓簫嗬嗬一笑,便向雪黃鮭上撒弄起來。
一會兒以後,雪黃鮭逐漸烤得酥黃,一股濃香隨著篝火的白煙飄散開來,惹得三人十指大動,就連韓簫有一些冷冷的個性此時雙眼也牢牢地盯著王虎的動作。
隻得說王虎這吃貨在吃食上的確很有手,待到宣布烹飪完之後,韓簫三人立即伸手,各自抓住一條雪黃鮭就大吃了起來。那個樣子就好像當初在大草原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感覺。
他們先是聞了聞表麵的一層清香而又滾燙的魚油,然後咬下鮮香滑嫩的魚肉。
那外麵一層魚皮早就已經被料理得是酥脆萬分,讓韓簫連舌頭都差點給咬掉了。
早飯吃完之後,三人便各自散開練劍,他們脫去了衣服赤裸著上身。
韓簫一步步地走入河水之中,走到潭邊旁邊的一方較為平靜的水麵,急速的水流衝擊在腿上,幸好韓簫底盤的功夫非常的紮實的,隻不過是最初的幾下讓身體晃動了一下,接著就在河裡站穩了腳跟。
在河水練劍,到處收到阻礙,使得韓簫的速度減慢。
在水中洗練了一番之後,韓簫指導了他們兩人的一些技巧。同時把自己對於命泉境的一些理解,都全然相告。
與家人和朋友相聚了一天的時間。韓簫就一個人踏上了去青城的路。
一葉扁舟,破開重重疊浪,朔流而上。
沒有一個隨從,說是駐守青城,其實,但是是韓簫一人一劍,獨赴青城。
對於雲逸宗而言,派韓簫駐守青城自身便是一個借口,甚至全然沒有關於這個任務要求和期限。
默默的靠在船尾,眺望遠方高大的城牆,韓簫的麵上無悲無喜,他閉上了眼睛,看不出半點想法來。
...............
眸光落在廳堂之中,劉家骨乾成員的身上,陸飛宇眼眸之中全是寒意。
“永城那一邊傳來消息,韓簫今天便會抵達青城。”
“族長,我們的人不是早已到青城了嗎?”下首,負責聯係與陸家聯係的劉家子弟不解地問道,“哪怕韓簫有一些能力,在我們跟前,他可以翻起什麼大浪來?”
“很好,韓簫但是是獨自來的,難不成他還能翻天不行?”
“安靜!”冷漠掃了一眼諸人,陸飛宇沉聲道,“不要忘了,韓簫現在終究是雲逸宗的弟子,即使是西門大人,沒有正當的理由,也不好對他下手。”
“族長,你說吧,我們終究應當怎麼辦?”互望了一下,明顯對於雲逸宗弟子這一個身份還是極為悸憚的,幾個劉家子弟齊聲問道。
“很簡單,我讓他在青城,寸步難行!”
眸光中透出一絲輕蔑之色,陸飛宇雲淡風輕,“不管是旅店,還是客棧,都給我交代下去,不準誰收留他,但是記住,也不許你們任何一個人主動的去找他茬。”
“但是......族長,要是他動手怎麼辦?”有一些猶豫的注視著陸飛宇,一個劉家的長老開口問道。
“動手?”陸飛宇淡然的反問道,“那不是正好嗎?無故毆打百姓,即使他是雲逸宗弟子,難不成就可以肆無悸憚?青城管不了他,難不成,裴城還無人能管束的了他嗎?”
此言一出是,所有人登時便清楚了!
這壓根便是在逼韓簫動手,逼韓簫自毀名聲,隨即給西門勇峰,或是說給裴城之主一個冠冕堂皇對韓簫動手的理由。
“族長高明!”想通了這一些,劉家之人登時愜意洋洋,你韓簫厲害又怎麼樣?到了青城,還是僅有我劉家說話算數。
自然,要是以往,還得防著唐家從裡麵作梗,但是,現在,在陸家的支持下。
劉家早已開始了對於唐家的全麵打壓,現在的唐家壓根便是本身難保。
“怎麼辦?”幾個唐家的長老,闖入廳堂,神色慌張的注視著唐武發問道,“現在,我們唐家的生意,一半的生意都早已被搶走,通過了幾次摩擦,我們損失十分慘重,再這麼的下去,青城可就快沒有我們唐家立足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