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劍沒什麼。”深以為然的輕輕的點了點頭,韓簫很小心的讚同道,“關鍵是帶著劍的人了不起才是真的了不起。”
握劍之手熟練的解劍來,連鞘輕輕的握在手裡,隨即,輕描淡寫的丟到了那門衛的麵上。
韓簫的修為雖然不算高,已經是那家丁不可企及的高度。
那家丁隻是被劍鞘上打了一下就飛了出去,狗吭屎一樣的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掉了好兩顆大白門牙,爬起來時,有一些狼狽的麵上,沾染著灰塵和鮮血,雖說是十分狼狽,卻更加顯猙獰。
“來,來人啊......給我,給我把,把這個家夥給我,哎呦,將這家夥痛打一頓。”缺了門牙的家丁,說話有一些漏風,眼眸之中有一些害怕,驚恐的大聲喊道,登時便將劉家的護院和傭人都引了過來。
“誰竟敢擅闖劉家,不要命了嗎?”
注視著劉家的傭人急衝衝的的趕來,韓簫的氣色依舊十分平靜,雲淡風輕的說道。
“不是闖,我隻不過是到你們劉府裡走走。”
他這樣走和闖有什麼不同。
也許就在與韓簫臉上的那一付從容。
最起碼在這一些劉家傭人的眼眸之中沒有不同,因此他們拿起棍棒劈頭向著韓簫的頭部打了過來。
“打,給我打死這膽大妄為的混蛋!領頭的護衛手裡哨棒立即帶起一陣破空的聲音,直奔韓簫的腦門而來。
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冷芒,韓簫手裡的劍,已經突然出鞘。
月華如水,冷芒乍現,仿佛是暗夜裡的一顆寒星,讓人遍體生寒。
“嗖!”的一聲。
眨眼間,率先衝上來的六個人,手上的哨棒硬生生折斷,喉嚨也同樣噴出了殷紅的鮮血,幾乎是同一時刻的栽倒在地上,連叫都沒來及喊。
劍快如閃電一般,甚至彆人壓根就沒有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韓簫的劍就早已回到了原本的劍鞘裡。
可是那從喉嚨上噴灑而出的鮮血和那幾局刹那間倒下的屍體,卻是無聲提醒著那些劉家的家丁,對麵這看起來像人畜無害的少年,現在卻宛若是冷血的修羅。
好像壓根沒有看到這諸人害怕的神情,韓簫慢吞吞的來到剛才那家丁的身前,把那家丁嚇的跌坐到了地上,隨即出招鞘徐徐點到那家丁的喉嚨之上,淡淡開口道,“你剛才說,要將我亂棍打出去,因此,你隻是摔掉了兩顆門牙,而他們六人想打死我,因此,他們都必須死了。”
“你覺得,如此是否公平合理?”
喉嚨被黃級的長劍頂著,即使隔著劍鞘,那個家丁也能感覺到死亡的寒意。
他早已被嚇得尿濕了褲子,豈敢說半個不字。
“公平......,非常的公平,非常的公平。”牙齒有一些打顫,那家丁用缺牙漏風的嘴不停的說道,哪還有絲毫剛才的囂張跋扈之氣。
“如今,我還要走進去,看看你們家劉蕩大少爺,你們還要攔著我去路嗎?”
徐徐昂首,看向四周早已被嚇傻了的諸人,韓簫靜靜的發問,好像這便是一件非常容易商量之事。
“你.......你是韓簫!”
看到這地上的六具失去了生命的屍體,最後還是想到了韓簫的身份,整個身體都嚇的差一點軟了下來。
身為劉家的傭人,對於韓簫之事,也還是有所耳聞,劉家不少的高手都已經先後死在了韓簫手裡,甚至傳聞,韓簫在裴城殺得是血流成河,掃地的洗了十幾便,大街上都可以聞到濃重的血腥之味!
隻不過是,卻無人清楚,韓簫怎會忽然出現這地方,不是說,韓簫應當跟唐家到一塊的麼?難不成,劉家的人也都早已讓他宰了?
“你認識我嗎?”眸光落在說話的那個看門的人身上,韓簫徐徐的問道。
“是.......是!”覺得到韓簫的眸光,那家丁感覺,落到自個兒身上的仿佛就是刀子一樣,全身發寒,汗毛刹那間濕透了衣服,寒毛炸豎了起來,寒意流了滿身。
“那你現在就去告訴劉蕩,就說,我已經來了。”滿意的點了一下頭,韓簫悠然交代道,就宛如交代自家的傭人一樣。
頭點得跟搗蒜一樣,那個家丁被嚇得屁滾尿流了,連滾帶爬的四腳並用的朝著後麵狂跑而去。
而韓簫也並無等待之意,將長劍不急不緩的在腰間係好,信步閒庭一樣的朝著院子深處走去,不徐不緩卻緊緊的跟著那個家丁。
“韓簫!!!你居然敢到這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