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內力調整均勻,韓簫的眸光落在了十步以外早已齊腰斬斷的香英樹上,麵有喜色,眼眸之中閃爍著精光,現在的內氣外放已經更加的厲害,而且距離也更遠了。
蹭蹭幾步,韓簫就走到了斷裂的香英樹前,手掌撫.摸著樹樁上宛如鏡麵一樣光滑的缺口,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韓簫摸著眉心的地方,徐徐揉動,心中充滿著驚喜和愉悅。
通過了解,他現在也知道劉豐都的修為已經到了命泉境的四級。而且他的身邊高手眾多。
就在這時一個慌張的呼喊之聲,突然的從山下傳了過來。
韓簫立即向山下看去,隻見一個雲逸宗弟子正在山下百多步之外,一邊向用儘了全力的後山奔跑,一邊緊張的大聲喊叫。
韓簫認出那個人,正是住在他隔壁的張瑞峰
看張瑞峰焦急的樣子,好像是出了大事。
韓簫身子一躍,一塊一落,便是十步以外,身輕如燕,不到十個起落,就往山下飛縱了近百步距離,出現氣喘籲籲的張瑞峰跟前。
“張師弟,這麼的急著找我,發什麼了什麼事情?”剛才落地,韓簫便問道。
“韓師兄,糟了……了。”
張瑞峰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道:“陳建新師兄他……他和馬錦,濤師兄打擂台了。”
這馬錦,濤沒有進入雲逸宗之前,乃是陸家的一名家將。可以說是來雲逸宗為陸漻打前站的。自從韓簫回到雲逸宗之後,他是處處和韓簫作對。
“什麼?”韓簫急道:“終究是這是怎麼回事?一邊走,一邊說。”
韓簫拉起張瑞峰的胳膊,便往山下飛奔而去。
馬錦,濤有命泉境二重天巔峰的修為,陳建新才開命境八重天的修為,怎麼會是馬錦,濤的敵手?
雲逸宗中門規森嚴,同門之間不許私鬥。
雖說是能夠互相挑戰,隻需兩邊都應允用決鬥的方式來解決矛盾,在雙方都認可的公證然監督之下,方可進行決鬥。
雲逸宗的弟子眾多,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師兄弟之間的矛盾就不可避免。
因此,彼此之間的打鬥,是十分常見的。
為此,雲逸宗在後院修建了決劍台,供給參與打鬥的弟子一個固定的場所。
雲逸宗弟子之間的比試,全在眾目睽睽之下舉行,避免門中弟子私鬥,鬨出人命來,引發沒有辦法調節的矛盾,進化為仇恨。
在門中弟子嘴裡,決劍台,便是擂台,門中弟子之間的決鬥,便是打擂台。
上擂台比試,需要兩邊都應允才可以,不能強迫。
被挑戰者能夠不答應,可是會受到雲逸宗彆的弟子的蔑視。
自然,也有個例外的情況,便是修為高的,挑戰修為低的,兩者相差十分懸殊的時候。
這樣的情況常常會得到大夥的諒解,終究修為低上一個等級,戰力就有非常大的差距。
當他們之間的修為相差兩個等級之時,戰力更加雲泥之彆。
此刻,修為高的弟子主動挑戰修為低的一放。
修為低弟子拒絕挑戰,不但不會受到諸人蔑視,反而諸人都會蔑視修為高的弟子,由於修為高的弟子挑戰比自個兒修為低兩個等級的同門,這樣的決鬥隻會之一邊到的比賽。
而且那是分明了,以強淩弱。
陳建新與馬錦,濤之間的修為,就差了四個等級,照理說,陳建新不應當與馬錦,濤上擂台比試才是,可是情況全然相反,因此,韓簫感覺到驚訝。
張瑞峰被韓簫拉著胳膊,道:“由於馬錦,濤師兄說韓師兄的壞話,說韓師兄是個廢物。
馬錦,濤師兄說韓師兄是個……是個混蛋,陳建新師兄說韓師兄不是飯桶,總有一日,韓師兄會超過馬錦,濤師兄的,結果馬錦濤師兄就大笑了起來,說整個院子裡的人全都是飯桶,韓師兄是飯桶,陳建新師兄是飯桶之中的飯桶,他隻需要一隻手,就可以把陳建新師兄打得屁滾尿流。
陳建新師兄說馬錦,濤師兄實在放屁,馬錦,濤師兄說你如果不是飯桶中的飯桶就跟我比一比,我隻用一隻手,保證打得你這飯桶中的飯桶滿地找牙,結果,陳建新師兄就與馬錦,濤師兄打上了擂台。”
張瑞峰一口氣,硬生生將陳建新與馬錦,濤打上擂台的原委和經過,完整地說了出來。
韓簫雙眉一豎,開命境八重天與命泉境二重天之間的戰力相差太遠,壓根不是一隻手雙手的分彆。
使用一隻手,並非戰力就減到了原來的一半,命泉境的力量並沒有任何的變化的,隻不過是少了一隻手,少用一些招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