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並未是兩個精英弟子之間的比試,而是精英弟子和一個剛入門的新弟子之間的比試!
這登時讓眾弟子大大的失望。
“哎,這場比試,沒有絲毫懸念,害我白高興了一場。”
“這絕對是一場一邊到的比賽,我打賭,李師兄很快就將韓簫戰勝,誰跟我賭?”
“什麼人和你打賭啊,這不是明擺著李師兄會獲勝嗎!”
“嗬嗬……那也萬一有意外發生啊,以一賠百,有無人和我打賭啊?”
“真的以一賠百?”此乃不遠處一個弟子道,正是張瑞峰,他對韓簫有一種非常盲目的自信,剛剛聽到這‘精英弟子’比試的消息,張瑞峰便興致勃勃的趕了過來,沒有料到,居然是韓簫與人比試,陳建新則受傷,還在床上休息。
“自然。我周宇說一不二。”
“那好吧,我賭一百兩紋銀,韓簫師兄贏。”
“這一位師弟,你這一百兩紋銀可就要打水漂了。”不遠處一人連忙出聲提醒道。
“不要緊,輸了僅有一百兩紋銀,贏了能賺一萬兩銀子。”張瑞峰輕輕一笑,他身上紋銀不多,但是還是壓了一百兩。
“嗨,大夥都看到這了啊,這一位師弟但是心願意押韓簫。”周宇趕快將張瑞峰的一百兩銀票奪了過去,然後心裡產生一個想法:如果韓簫真的贏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不可能是李師兄的對手!”周宇心裡馬上甩掉了負麵的想法。
廣場上還是不停有弟子不斷的趕來,韓簫與張明輝可不會等待到,兩人緩緩的走上擂台,眸光針鋒相對,戰意昂然。
肅殺之氣已經彌漫在了擂台上。
“嗬嗬嗬嗬……”
張明輝陰寒的一笑,道:“我會要你懂什麼叫做找死!”
話剛說完,隻聽見‘铖’的一聲清響,張明輝的利劍出鞘。
轉瞬之間光華爆閃,利劍變得寒光泠泠,一劍風急電掣的向韓簫刺出,宛如長虹貫日一般。
張明輝並沒有施展劍氣,而是將全身的真氣凝於劍身之上,這時擂台邊,早已跑來了上百名雲逸宗的弟子。他要在明確的告訴諸人,他張明輝也可以輕鬆的打敗韓簫。
“太快!”
“好強啊!”
……
擂台下的看熱鬨的弟子,爆出了道道驚呼的聲音,這張明輝一出手果真非同一般,一劍擊出,光華閃耀,叫人覺得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眼看便要被一劍穿心。
但是,張明輝這劍,落在韓簫眼眸之中,就沒有這麼厲害了。
韓簫表情淡淡,輕蔑的道:“你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要是比快,命河境以下,隻怕天下沒有幾個人能比得過韓簫。
話音起,劍已出鞘,劍華一晃,擂台下的弟子,隻看到這一道驚豔的劍影忽然出現,穿過了張明輝的劍影。
“啊……”
張明輝的劍離韓簫還有三寸之遠,他便發出一聲慘叫,人影突然後退。
一道鮮血橫空四濺,張明輝的右肩,立即出現了一條讓人觸目驚心的傷口。
一劍,隻有了一劍。
命泉境三重天的張明輝,就被打敗了。
台下的一乾人等,登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唏噓驚訝之聲,不停的響起,全都兩眼瞪得溜圓宛如銅鈴一般。
居然隻不過是一劍,就將張明輝打敗!
韓簫再一次技驚四座,讓全場震驚
就連那一些命泉境三重天以上的資深弟子,全忍耐不住震撼,驚呼起來。
張瑞峰的麵上,震驚以後立即出現了笑容,笑著說道:“哈哈……韓簫師兄果真勝了。”
聞言,不遠處的周宇立即皺起了眉頭,登時變成了一副難看的苦瓜臉,心裡不停叫苦。
那可是要輸一萬兩銀子。
“李師兄,你真不成!”韓簫對張明輝豎起一個小指,隨即指向地下。
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居然一劍打敗了資深弟子,讓很多飽受壓迫的新入弟子,心裡吐氣揚眉。他們仿佛看到了他們自己的未來,震驚過後,便滿懷欣喜的歡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