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宗,讓高大漢子本能的有一些害怕。
韓簫與高大漢子互望著,斧頭幫的幫眾覺得高大漢子的氣色有一些不對,氣氛有一些佹異,登時都閉住了嘴。
“陳天和、黎小柱……”一位命泉境一重天的修者,走到了洞中的兩具屍體跟前,他眸光向四處一掃,最終落在高大漢子麵上,道:“大哥,陳天和和黎小柱中雙頭青岩蟒的毒死了,洞中的靈藥已經不見了。”
高大漢子輕輕點頭,眸光在韓簫麵上,並沒有移開,道:“小子,你都看到什麼了?”
韓簫穿著雲逸宗的製服,高大漢子存心當做看不見,事情有一些佹異,顯然他的心中已經起了殺人奪寶的野心。
偷偷提高警惕,韓簫道:“我剛才進來,你們看到這的,便是我看到這的。”
高大漢子的眸光,落在韓簫胸口前隆起的位置,那個地方正是韓簫放‘靈椒柏’之處,道:“你胸口前藏了什麼?”
韓簫眸光一厲,道:“我是雲逸宗弟子。”
聽到這雲逸宗三個字,斧頭幫的人露出一些害怕的神色,高大漢子也眸光一緊。
但是,高大漢子輕笑了一聲,道:“這裡荒郊野外,在鎮魂山脈深處,靈獸橫行,嗬嗬,什麼人認識你是雲逸宗弟子?你認識嗎?你……你……你,要死了,有什麼人知道是我們乾的。”
高大漢子向四周打手點去。
大家都明白到高大漢子的心意,眾打手都紛紛搖頭,用戲謔的口氣說道:“不認識……我不認識……咱們也不認識。”
高大漢子嗬嗬一笑,道:“雲逸宗弟子,葬身靈獸口中,這也是尋常之事嘛!”
高大漢子一邊說話,一邊將身後的一雙戰斧,拿在了手裡,眸光中露出三分森然殺意,喝道:“這小子命泉境三重天的修為,靈藥便在他身上。我們一起動手宰了他,然後毀屍滅跡,鎮魂山脈中,哪天不死幾個大宗門的弟子?上!”
斧頭幫的打手,平常的時候殺人放火乾多了,對於殺人已經沒有感覺,雖說是韓簫是雲逸宗弟子,可是在鎮魂山脈裡,靈獸橫行,又沒有人見到,誰有說得清怎麼死的?
其實,雲逸宗的弟子外出曆練,都了帶有求救的信號彈,遇上了危險,能夠發出信號,召集方圓十幾裡的同門師兄弟都可以看到,過來幫忙。
但是韓簫這時在山洞裡,信號彈也沒有作用。
隨著高大漢子一聲令下,斧頭幫眾打手登時衝出五人,其中兩個開命境六重天修為,三個開命境五重天修為,對付一個命泉境三重天的修者,一下出五人,對雲逸宗弟子身份,早已足夠重視了。
五人同時出手,氣勢驚人。
另外的斧頭幫修者,在一邊圍觀,哈哈大笑,哪怕是雲逸宗弟子又怎麼樣,可以以一敵五嗎?
那五個打手常常聯手殺敵,哪怕遇上命泉境二重天的高手,都可以大戰上三十多回合。
麵對五人的氣勢洶洶聯手攻擊,韓簫不怒反笑,嘴角輕輕的上揚,柔聲喝道:“找死!”
白色的劍華閃現,劍影縱橫,兩道刀氣,刹那間潰散。
啊啊啊啊啊
劍華過處,五聲淒厲的哀嚎響起,不論是命泉境六重天,還是五重天的打手,全都被一劍割喉。
鮮血從他們喉嚨處噴出,刹那間斃命。
此時的韓簫宛若死神在收割生命一般。
此乃何等的戰力?刹那間將五人擊殺。
還在覺得勝券在握,哈哈大笑的斧頭幫眾人,嚇了一跳,眼眸之中驚恐萬分。
韓簫冷冷之聲響起:“斧頭幫,膽敢襲擊雲逸宗弟子,從現在起,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斧頭幫了。”
韓簫天天與靈獸博殺,身上不但沾染了靈獸的死亡之氣,加上天忌王體凝集了死亡之氣,這話一出。斧頭幫的人登時覺得到一股森然的殺氣撲麵而來。
仿佛此時此刻他們就站在死神的麵前一樣。
高大漢子嚇了一跳,懂自個兒已經捅了個大婁子,但是事已至此。
現在已騎虎難下,隻有將韓簫擊殺,才可免去這場災難,免得惹來更大的事端。
“殺!大夥一塊上,要想活命的,就動手宰了他!”
高大漢子一聲狂吼,提著一雙大斧,不要命的向韓簫衝去,隔韓簫三步之遠時,左手一斧頭便狠狠砸了下來。
這對大斧,總共兩斤,一個就有一百斤重,高大漢子天生神力,修為又達到了命泉境境三重天,這麼沉重的大斧在高大漢子手裡,卻舉重若輕。
韓簫卻不避不閃,一劍刺出!
鐺!
劍尖與鐵錘擊到一塊,發出一聲巨響,震耳欲聾。
高大漢子全身一震,腳下步伐一浮,登時後退了半步,而韓簫卻泰然自若,一步未退。
韓簫修行的禁忌秘術,威力極大,如今經過和靈獸二十八天的生死博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