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身軀則半點未動,見韓簫居然接住他一掌,腳後跟都沒有動一下。眼眸之中怒火更加盛,手掌一翻,正將再一次拍出。
就在這時……
“放肆!”忽然間雷霆一般的聲音突兀響起,天麟殿主管站了起來,道:“謝天,天麟殿是你撒野之處嗎?”
平常的時候,長老們總是不出來的,可是,如果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一定會驚動在裡麵管事情的長老。
謝天有一些關係,普通的主管,都奈何不了他,但是若驚動了天麟殿長老,他還是得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他還有些忌憚。
“哼!”謝天沉沉的哼了一聲,看著韓簫,心中暗道道:“走著瞧,排名大賽我會讓你輸得很慘的。”
話音剛落,一揮衣袖,不忿的走出了天麟殿。
“謝天真氣果真渾厚,如果比修為,我要輸於他,倘若排名大賽前,我修為不提升到命泉境五重天,必需使用秘術才可贏他。”
韓簫雖說是後退兩步,看上去落了下風,但是心裡對謝天的戰力,有了一個新的評估。
隨著謝天離去,謝天的小跟班們,也都迅速離開了天麟殿,注視著韓簫,眸光中全都是恨意。
彆弟子也開始忙他們自己的事情,但是眼光時時而往韓簫看去,那羨慕之意,總歸,每人內心之中的最深處全在發問:為什麼那個幸運兒不是自個?
韓簫沒有多作停留,也迅速的離開了天麟殿,徑直往自個兒的住處走去。
韓簫所住的山峰,離天麟殿不算很遠,隻隔了兩個山頭,沒過多長時間,他便已經回到了住處。
韓簫與陳建新住的一個房間,回到住處之後,陳建新並不在。
但是,沒過多長時間,就聽見陳建新之聲,遠遠傳來:“簫哥,簫哥——你回來了沒有?”
早已有三個月沒和陳建新見麵了,韓簫麵上露出欣慰地笑容,在雲逸宗,陳建新是他少有的幾個朋友。
韓簫走出屋外,隻見陳建新與張瑞峰,正疾步向這裡奔來。
“簫。”看到這韓簫,兩人大聲歡呼起來,好像非常高興,興高采烈。
“陳師弟,張瑞峰師弟。”韓簫臉露微笑,向兩人招了一下手。
兩人飛快就跑到了韓簫麵前,陳建新上氣不接下氣地道:“簫哥,我聽人講了,你在天麟殿,和謝師兄對拚了一掌,並沒有受傷,也沒有後退,這是真的嗎?”
陳建新一邊說,一邊轉著韓簫圍了個圈,胳膊上拍了一下,好像在驗證,有無受傷。
張瑞峰點了點頭。
韓簫也點了一下頭,不徐不疾的沉聲說道:“消息傳得還真快,進房間之中說吧!”
“真的啊?”得到韓簫確實認,陳建新一聲驚呼:“簫哥,你命泉境四重天的修為,居然可以接住謝師兄一掌?”
張瑞峰在一邊也不停詐舌,驚歎不已。
謝師兄是誰啊?變態謝師兄的名號。整個雲逸宗都知道。
那但是今年最有希望奪下新入門弟子第一高手的人物。
這個第一高手可不是一個虛名。
而更多的是一次考驗,拿到這個名次,就意味著雲逸宗的資源會向他大力的傾斜。
雖然韓簫已經貴為了雲逸宗宗主的親傳弟子。
但是這位宗主向來很少管閒事,對韓簫的態度也是,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如果想要修煉得更快,還是得靠自己的努力。
其實私底下,所有的新入門第子,都早已將謝師兄當做了新入門第子中第一高手。
韓簫居然可以跟謝師兄對一掌,而且毫發未傷,這一對於新入門第子而言,簡直便是一種震撼。
雖說是兩月多前,韓簫以命泉境二重天的修為,打敗了張明輝,又與李正羽定下了排位賽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