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簫氣色如常,表情淡淡,眸光沒有半點的影響。
幾位長老遠遠的注視著韓簫,輕輕點頭,十分滿意。
倘若韓簫的劍心宛如已經出鞘長劍,鋒芒畢露就有一點太過了,這叫過剛易折,就宛如此時的李正羽一樣。
像韓簫這一種,平常的時候劍心隱藏身體中,韜光養晦。如今麵臨眸光壓力,也僅僅放出。
沒有露出底細,其他人看去,沒有辦法看得出來韓簫的修為深淺。
曹天淵走到了四號擂台下方,一步步,向四號擂台走來。
如今,曹天淵麵對命泉境四重天的韓簫,照理說他應當十分輕鬆,輕蔑一顧,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
曹天淵也知這戰的重要性,韓簫是此次排名大賽,唯全都個能夠越級打敗對方的天才,早已有兩名命泉境五重天的弟子,輕易的敗給韓簫。
韓簫的戰力,確有和他一戰的資格。
兩人修為相差兩重天,要是曹天淵輸了這戰,不但慘糟淘汰,而且顏麵掃儘,若出現什麼差錯,他之後都有可能抬起頭來。
曹天淵提高了精神,整個身體所有的內力外放,形成一股氣流,證明曹天淵對韓簫十分重視,也表現了曹天淵戰力的巨大。
曹天淵走上了擂台,在韓簫前方十米以外站定。
韓簫道:“師弟韓簫,請曹天淵師兄多多指教。”
言談之間,韓簫將身後的劍,取至了手裡。
此乃韓簫在排名大賽中,頭一次動劍。
眾新入門第子沒人感覺驚奇,要是韓簫麵對命泉境六重天的入門兩年弟子,都不用了劍,那才叫人驚奇。
曹天淵也不矯情,沉聲說道:“韓簫師弟請!”
說話音剛落,“铖!”的一聲音,曹天淵把劍抽了出來。
劍寬兩寸,長四尺,還沒有注入真氣,劍身就閃亮無比,此乃一把好劍,像韓簫的孤月劍一般,劍身中,滲和了特彆金屬。
曹天淵自重身份,劍雖出鞘,但是卻並沒有進攻,他作為命泉境六重天的入門已經兩年弟子,麵對修為低於他兩重天修為的韓簫,在眾目睽睽之下,當然不會先出手,給人落下口舌。
韓簫道:“曹天淵師兄當心了。”
言談之間,韓簫的身子,向前一竄,宛如毒蛇出洞,電光火石之間,身子由靜變動,手裡的孤月劍未帶著劍柄,一劍斜刺而出。
“什麼?麵對命泉境六重天的曹天淵師兄,韓簫居然劍不出鞘?”
一位命泉境五重天的弟子,驚訝得目瞪口呆。
韓簫大出眾人所料,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原以為把劍拿到了手裡,韓簫會用劍,結果韓簫確實出招了,可是,居然劍不出鞘。
劍之因此攻擊力強,是由於劍的銳利,一柄不出鞘劍就宛如一根棍子。
便是說,韓簫這時,與曹天淵對決,隻拿出了他一半左右的戰力。
曹天淵但是命泉境六重天的弟子,韓簫才命泉境四重天,居然不全力以赴,眾新入門第子,心裡怎麼樣不震撼?
“韓簫太瘋狂了,連曹師兄都敢輕敵怠慢,一定會吃虧。”
“是啊,命泉境六重天的修者,戰力都非常強,韓簫著實是太囂張了,不,簡直便是不要命了!”
“韓簫劍不出鞘,我們賭一把,他多少招會敗在曹天淵師兄手下?”
“十招之類,要是出鞘,興許可以擋住百招。”
議論的基本全都是命泉境四重天、命泉境五重天的雲逸宗弟子。
遠處,陽盛天、李正羽、謝天……等一下一片都有命泉境六重天兩年弟子,也一個個輕輕的皺著眉頭,雖說是他們估計韓簫的戰鬥力,比命泉境五重天的資深弟子都要高。
可是,在他們心裡,韓簫不管怎麼樣,全都是不可以跟他們相比的人物,這時麵對曹天淵,韓簫居然劍不出鞘。
這樣的戰力,幾乎能夠爭奪前十。
這使得眾位奪冠的熱門人選,心裡沒有辦法接受。
“曹天淵,你可要給我們這些入門二年的弟子爭口氣,五招,最多五招便把韓簫戰勝,不然咱們命泉境六重天的弟子,臉都要被你丟到地板上了。”
很多巨頭等級的弟子,心裡靜靜念道。
……
曹天淵心裡,與那些弟子是一樣的心情,見韓簫劍不出鞘就動起手來,登時大怒,心中暗道:我把你視為對手,全力以赴,沒有料到,你居然敢如此的看輕我?真的是狂妄,不給你點厲害看看,否則還真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