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過程中,僅有出現性命危險之時,裁判、長老等人才會插手,韓簫抽了李正羽幾十個巴掌,壓根就沒有性命危機,而且看起來李正羽還想反擊,裁判就更不會製止。
韓簫明顯沒有在擂台上打死李正羽之意,起身,然後狠狠的一腳踢出,李正羽的身子登時遠遠踹了出去,掉下了擂台。
“第九場比賽,韓簫對李正羽,韓簫勝,晉級決賽與謝天爭奪第一。”裁判宣布道。
李正羽被韓簫打得暈迷不醒,命泉境六重天的弟子,注視著韓簫再都沒有任何的輕視之意,眼眸之中,都帶著害怕神色。
擂台下,李正羽被張明輝與唐濤扶著,早已逐漸蘇醒過來,想起在擂台上被韓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抽了這麼的多巴掌,打成了這副樣子,李正羽心裡的信念此時此刻全然被毀,整個身體徹底喪失了銳氣,淚流出,大痛哭了起來。
經此一戰,倘若李正羽不可以突破過心上的挫折,他的此生修為就停止在命泉境六重天上了。
李正羽被打成這副樣子,長老並沒有指責韓簫半句話,雖說是場戰鬥對李正羽打擊非常的大。
但是雲逸宗不可能為一個失敗者,而去懲罰勝利者。
整個天荒大陸都不會同情弱者。
上午最終一場戰鬥,是陽盛天與李正羽爭奪三四名的比武,李正羽徹底喪失了內心之中的最深處的信念,連擂台都沒上,就向陽盛天認輸,他早已產生了恐懼心理。
李正羽的表現,讓跟隨他的新入門第子,徹底對他喪失了信心,紛紛轉投謝天,或是是陽盛天、韓簫的陣營。
吃過午飯,決賽以前,有個時辰的歇息時間。
雲逸宗新入門第子排名大賽,最終一場決賽,快要開始。
第十輪,3號謝天,對467號韓簫,此次排名大賽最最巔峰的一戰。
雖說是僅有一個名次之差,可獲得的聲望和獎勵,卻差了很遠。
雲逸宗上下都關注著這戰。
耄耋老婦和王婉玉,依然坐著,遠遠的注視著對麵山峰的廣場。
為了搶占靠擂台這幾天的位置,很多的弟子幾乎是吃過了午飯以後,就在等在了擂台邊上。
決賽還沒有開始,擂台就已經擠得水泄不通。
決賽開始的前一刻,韓簫和謝天幾乎同時走來,兩人四眼相對,眸光相遇空中激烈地碰撞著。
當韓簫和謝天出現的那刹那,登時傳來了新入門第子宛如山崩海嘯一樣的歡呼聲。
兩側之聲,同樣全都是驚天動地,震耳欲聾。
由於李正羽被韓簫戰勝,信心儘失,建立的威望眨眼之間土崩化解,麾下支持者都脫離了李正羽的勢力,但是對於戰勝李正羽的韓簫,依然是保持著仇視,所以絕大多數都轉投到了謝天這邊。
除了大聲的呐喊,他們也沒有彆本事,但是盼望謝天可以打敗韓簫,為他出一口氣。
“他們兩人誰拿第一的希望更大一些?”命泉境六重天的修者道。
除了在為謝天呐喊的人。其餘的基本全在這裡,何飛、劉偉、杜曉麗、劉語嫣、朱濤……等前八的人全在。
其中,隻有何飛、劉偉、曹天淵三人與韓簫交過手,而張宇,周天華,這時正在為謝天助威呐喊。
“應當是謝師兄。韓簫怎麼會擋得住?”一人答道。
這人就站在前八強弟子的不遠處,此次排名大賽,他的拿到第十一,成績還算不錯。此人名叫張捷春。
後麵的曹天淵搖了一下頭,出言道:“這話差矣,你們沒有和韓簫交過手,沒有辦法體會到他劍法的可怕之處,韓簫的戰力,一定不在謝師兄之下,隻怕兩人在相差不遠。”
張捷春輕笑一聲,眼中露出不屑之意道:“謝師兄真氣渾厚,新入門第子沒人能比,戰鬥越久,發揮的戰力越是厲害,韓簫雖說是劍法的造詣非常高,但是也隻可以擋住謝師兄一時,隨著戰鬥的持續,真氣不濟,怎麼會是謝師兄的對手。”
詭劍劉偉道:“張師弟,韓簫師兄的真氣並不弱,他的劍法非你所可以想象,看他剛剛打敗李正羽的氣勢,這一塊戰鬥的輸贏,可難說得很。”
張捷春輕蔑道:“我看不見得,韓簫決不是謝師兄的敵手。”
一邊皮膚稍黑的杜曉麗道:“劉師兄這一次沒有和謝師兄交手,不然你的看法,一定要發生轉變了。”
杜曉麗敗於謝天之手,對於謝天悸憚十分,也不看好韓簫。
何飛道:“杜師妹,你都沒有和韓簫師兄交手,不然,你的看法也得發生轉變了。”
“這不可能!”杜曉麗仰了仰頭,用篤定的口氣說道。
陽盛天摸了一下自個兒之手掌,看了看手上的傷痕,不急不緩的沉聲道:“謝天的戰力,確實可怕,我擋了他一百二十招,手掌全被震裂了,他的真氣實在太強悍了,韓簫修行的法術,不比謝天的法術弱,可是境界太低,要打敗謝天。”
陽盛天是這群弟子之中,修為最高的,戰力最強。他的話比較多人聽,很多弟子紛紛點頭認可。
“我說便是謝師兄更加厲害!”張捷春、杜曉麗道。
正在此刻,一個聲音,從不遠處不遠處傳來:“下注了下注了,買謝師兄勝,三賠一,買韓師兄勝,一賠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