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正好那的青年來斧頭幫看朋友,他名叫葛強優,修為已經是命泉境七重天,是祖皇朝南方一位山大王的徒弟。
高大漢子認出了韓簫是雲逸宗弟子,本來他是不敢接下這單生意的,但是葛強優卻沒有把雲逸宗弟子放到眼中。
而且委托方也有子弟在雲逸宗之中暗中相助,答應為他們提供信息,躲避雲逸宗的追殺,所以斧頭幫與葛強優合夥接了下來這單生意。
茫茫雪地,一片潔白,不管是韓簫一騎絕塵,還是斧頭幫百馬奔騰,都非常的耀眼,隔著老遠的距離,便互相見到。
馬的腳力還不錯,雖說是在雪地裡奔跑沒有平常的時候快,但是速度也不慢。
兩邊越來越近,沒過多長時間,黑點便化為了身影,再過一會兒,早已可以遙遙看到這對手的容貌。
韓簫策馬一停,眸光遠遠鎖定了前方強盜最前方左首一位鐵塔般的巨漢,暗暗說道:“是斧頭幫的高大漢子?這夥強盜,難道是斧頭幫?居然從清水鎮,遷徙到了北漠縣旁邊的野馬原?”
“老大,葛公子,前方那家夥,就是咱們的目標——韓簫。”
韓簫看到這高大漢子之時,高大漢子也發覺了韓簫,亢奮得一聲大喝。
葛強優等人已經看到這了的韓簫,他們幾人全部都哈哈一笑。這高大漢子名字叫做馬大同,他對韓簫的印象還停留在命泉境二重天的水平。
後麵的強盜,聽到這老大老二的笑聲,全都大笑了起來。
此乃他們的貫用的招數之一,簡單的說就是給他們自己壯膽,增加一些氣勢。
他們洗劫村莊之時就會這麼的大喊大叫。借著這股聲威,把村莊裡那些想要抵抗的人都嚇破膽。然後再進攻就宛如砍瓜切菜一般。
百餘位強盜大聲狂笑向著韓簫策馬衝來,每一個強盜身後都有一把鋒利的長刀,長刀的刀身上寒光閃閃,上麵還有著血跡未乾。
這些強盜才血洗了一個村之,刀鋒上全是無力反抗的村民的血跡。
由於與高大漢子有仇怨,韓簫在鎮魂山下之時,已經將斧頭幫的一切都已經打聽清楚了,知道斧頭幫的鐘飛鷗和老二,全都是命泉境五重天的修者,幫中也沒有一個等級更高修者。
韓簫已經想找斧頭幫算賬,但是由於斧頭幫消聲匿跡,才不放過了他們。而且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完全是北荒神國,那邊的裝束。
韓簫此時已經明白,原來聽說的北荒神國的軍隊擾民的傳聞,就是從他們這來的。
這些強盜為了避免被大宗門的弟子追殺,就想到了這個辦法。他們來到邊境穿上了北荒神國居民的衣服。冒充他們的軍隊出來“打秋風”。
想到這韓簫不由的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這一次斧頭幫居然找上了門來,而且看情況,好像斧頭幫已經完全的墮落成了強盜響馬。
韓簫就默默的坐在馬背上,守株待兔,臉上略帶微笑的,注視著斧頭幫的強盜的到來。
“這家夥卻是有三分膽色,居然不跑。”葛強優嗬嗬笑著說道。
鐘飛鷗道:“大宗門的弟子,都這脾氣,怎麼會怕咱們這一些江湖草莽,但是這樣更加好,他的黑麟馬腳力很好,若真跑了,得一陣好追。”
“嗬嗬嗬嗬,那是自然,話說我尚未宰過大宗門的弟子呢,這一次借葛公子的福,嘗嘗鮮!”林凱南也嗬嗬笑著說道。
葛強優頭抬高了一些,一臉自豪地笑意,道:“殺雲逸宗的弟子,肯定比你們殺那一些平民要痛快得多,我也是托了師傅的福,才宰了這麼幾個而已,殺雲逸宗的弟子我也是頭一次呢,
嗬嗬……這一些大宗門弟子,不要看他們平常的時候,自傲無比,其實他們都怕死得要命,等到打跨了他們的傲氣,把他們的尊嚴踩在腳下,將會享受到一種極大的心裡滿足感。到了那個時候,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弟子,就連狗也不如。”
……
……
言談之間,斧頭幫的幫眾,早已走到韓簫跟前,葛強優與鐘飛鷗林凱南等人的一字排開,停在了韓簫二十丈之外。
其餘的打手則是繞向兩側,圍成一個大大的圓將韓簫困在了其中。
所有的強盜,都已經把手裡的長刀拿到了手裡,高高舉起,刀光反射著雪地的陽光,顯得分外的奪目耀眼。
見韓簫不以為然。
這些強盜又突然的大聲的怪叫起來。
“哇!”“哇!”一陣呐喊打破了雪原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