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看到這劉建新一行忙高喊道:“大夥快讓開,劉少爺回來了。”
這喊登時將諸人的眸光轉到背後,卻是有大半的眸光集中到了韓簫身上,沒有彆的原因,便是他背後的開山劍著實是太惹人注目了,寬大的劍身想讓人不去注意都困難。
諸人讓開了一條道路讓劉建新一行進去。
而守門的四位年輕人明顯也懂情況不妙,其中一個人急忙暗自揮手,後麵的夥計立即有人會意,連忙轉身就進去通風報信。
“哪走!”前麵的韓簫眸光如炬,一眼看著穿了兩人的意圖,右腳猛一踏地麵,堅硬的麻石地登時裂開,諸人隻感覺到身體一震,既而看到這韓簫便有如一隻撲食的大鷹一般,橫空越過十尺開外的距離。
接著狠狠的一把抓住那個人的衣領,揮手用力的向後一甩,韓簫是力大無比。那個人措不及防下隻感覺到天地亂轉,然後撲通一聲便立即栽倒在空地之上。
而另外五人則對望一眼,同時抽劍出鞘準備襲向韓簫,而韓簫神識微微一掃就已經了解五人隻不過是命泉境一重天的修為,並且劍真氣還沒有充盈。
而現在的韓簫是何等的眼力和戰力,麵對五人他也不出招,身形仿若遊魚一樣滑進五人之中,眸光如電,輕易的看穿了五人的出招,兩手連舞,指尖帶著一道淩厲的紫色劍芒一瞬之間撕破了五人身上淡然的紅色劍真氣,一個然後一個封堵住了他們的丹田摔了出去。
此時此刻府前的除了劉建新以外的諸人則都看得怔了,這韓簫居然這麼的厲害,五個看起來氣魄不凡的守衛,就被他這麼輕輕鬆鬆的就被製住,然後摔了出去,此乃怎樣的戰力,在他們中也有命泉境一重天的人存在,剛才卻沒有人有一把握動手,就可以懂這幾人有多厲害,而現在卻突然殺出的韓簫舉手投足之間便打敗了。
留下一人看管那已經被五人,現在有了韓簫和劉建新的歸來,諸人師出有名,守衛中也走了一個人去召集其他兩小隊的守衛來助拳,而另外一行二十多人則是緊跟在韓簫和劉建新兩人身後大步的進入了劉府之中。
而這時的劉府大院中,兩側人馬相對而立,其中一旁是一名背劍而立婦人和八名傭人,還有八名身著軟甲的武士,正是以顧靈帶頭的劉家正統。而另一方麵,三名中年漢子並排而立,背後是十三名站立整齊的武士,還有名藍衣佩劍的年輕人與一名麵目嫵媚,體態婀娜的持劍妙齡少女。
“夫人何必這麼不通情達理,你我劉家三族同宗同族,現在靈圩縣一脈現在是群龍無首,我們也是心急擔憂,畏懼又外人覬覦,這才放棄了青城基業重返故裡,想讓護住我劉家千年基業根本,為什麼夫人如此百般阻擋。”這時中間的一名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捋了捋柔順的胡須不徐不疾道。
“劉璨兄言之有理,還請夫人把劉家交由我們打理,夫人雖說是武道高手,但是終究是女流之輩,很多事情並還是交給我們比較方便。我們定不負劉家祖上威名,將劉家治理得越發繁榮昌盛。”站在右邊的另一名中年男子棉露微笑,滿臉誠懇地道,但是一雙眼睛卻時而地在其玲瓏有致的身子上徘徊。明顯這開口的兩人便是今天前來的兩分係家主。
再看顧靈她眉頭緊簇,現在雖說是形勢逼人,但是她卻並不願意讓步,眸光淩厲,冷冷掃過了對麵的一群人,劉璨一行被她眸光一掃,登時感覺到似乎萬把長劍壓身一樣,身上冷汗直冒,但是似乎又覺得自己有所倚仗,表情態度依舊堅決。
而顧靈則將眸光轉到了最右邊的一名中年男子身上,先是頓了頓接著語氣冰冷的說道:“今天是我劉家族內事務,東方家主你還請先回避的好。”
“這一個就不勞夫人費心了,現在我女兒東方明慧許配給劉碩家主長子劉河遠,現在也已經算是半個劉家的人了,這樣的關係到我靈圩縣今後昌盛的大事。在下又怎麼能置身事外。”中年男子神色縣定,語氣不亂地答道,而一邊的兩名家主則同時頷首點頭。
冷冷的笑一聲,顧靈緊注視著三人:“好像三位忘了,我還有一些兒子劉建新,他是雲逸宗宗主大人欽定的下一任劉家家主,難不成你等想讓篡位不成!”說到這個地方顧靈聲音驟然變得犀利起來,凜然氣魄占據了劉府主位,朝著三人壓去。
好像感覺到了顧靈的變化,劉碩等人後麵候著的十多名武士的腳步都同時的前進,顧靈的氣魄到了三人這一邊便好像遇上了一堵牆,登時消失於無形之中。
陣法!
顧靈瞳孔一陣收縮,這一些人果真是有備而至,當下全身真氣偷偷運轉,提防他們動手。
而劉璨一聲大笑,眼眸之中露出的玩味的意思更加盛,看著顧靈:“夫人此言差矣,劉建新愛侄還是少年,並沒有成/人,很多人情世故並不知道,對於家族所經營的事務也不甚明了,我們便是由於這一個原因,這才聯袂前來,懇請夫人看在我劉家基業的份上,鬆手吧,我們保證在劉賢侄有足夠能力來擔當此大任之時,把大權交給他。”
譏笑一聲,顧靈眸光戲謔,沉聲說道:“卻不知道這一個期限是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