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著他又感覺到萬分的遺憾,由於他發覺這一招氣壓根不受他運起的禁忌秘術的引動,單是漫無旨意的在他的身體裡遊離著,雖說是隻是路過他的身子,依然讓他覺得念神清明,十分的舒服。
這究竟是哪裡?
韓簫的內心之中滿是疑惑,但是然後他又想到了劉建新三人,推算到他們這時早已求援去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韓簫對於他們的援手期望並不高,乃至可以說是不抱什麼希望,這時的他在這片天地裡怔的時間越長,就越能感覺到這方天地的神秘奇妙,和廣博浩瀚的力量。
他乃至估計了一下,倘若這個地方的遊離的能量全爆發的話,怕是以這野狼峰方圓五裡之處都要夷為平地,雖說是有一些錯愕不已,可是遊離過他身子的精純能量卻要他立即的相信了這點。
“如何,這個地方,你們滿意吧。”這刻,那女人之聲又再一次響起。
“是你!”張瑞峰的麵上露出了一抹罕有的駭然,向著那遠處聲音傳來的天際喊道:“你到底想如何?”
“如何,我想如何,我能如何!”女人本來冰冷之聲這時忽然變得癲狂起來,“哈哈哈哈。”
說到這個地方,女人之聲變得冷厲起來,“你等就老老實實地呆在這個地方吧,等五天之後,便是拿你倆人血祭的時候。”
血祭!
這女人這時居然說要拿他們血祭,那便是分明了不會立即要他們的性命。
不可以坐以待到斃,韓簫內心之中一動,雖說是可能立即有強援到來,可是自個兒兩人也不可以什麼也不做的等死,哪怕戰力相差很多,也得死得其所,不能這樣沒有坐著等死。
“打破那一些劍!”韓簫忽然思索道。
“什麼!”旁邊的張瑞峰聞言一楞。
“星光和那一些劍相連一定有著某種意義,隻需破壞了那些劍,那麼這個星空也就失去了支持。我想這陣法哪怕不破,也必受到影響。”
張瑞峰眸子不禁的一亮,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接著一把抓起了地上的歸陽劍,全身的生命之氣全部凝集到歸陽劍之中。
此時,在死亡的威脅前,張瑞峰的精神氣力內力都完全的集中了起來,隻見歸陽劍上延伸出了七寸長的紅日劍芒,深紫色的劍芒呲呲作響,乃至韓簫還感覺到了火熱的溫度。
驀的,張瑞峰眼眸之中寒光一晃,歸陽劍劍尖,那一招居然再一次暴漲出寸餘,達到了半尺的長度。
韓簫眼眸之中一亮,懂在這緊要的時刻,張瑞峰最後還是突破了自我,本來卡在命泉境三重天巔峰的修為境界獲得了突破,真正踏足了命泉境四重天,隻需這一次危機可以過去,興許在四年內,就有可能衝擊那命河境修者的境界。
眼眸之中一股昂然濃烈地戰意升騰起來,瞳孔之中仿佛有團火在燃燒一般。無論怎樣,結果怎麼樣,都要打過才懂。
“看樣子我小看你們兩人了,”女人冰冷之聲再一次響起,“但是你可以試一試看,對於兩個祭品在臨死前的嘗試,我還是可以同意的。”
“混蛋!”張瑞峰怒吼一聲,歸陽劍舞起猛烈地勁風,在半空之中劃出一個十分奇異的劍幕,紅日劍芒全然注入其中,在歸陽劍前半尺處,一個深紫色的劍芒圈形成,快速旋轉的劍芒撕裂了靜止的空氣,在這原本寂靜無聲的空間中看起來十分的清楚。
張瑞峰整個人近乎一瞬之間跨越了七丈的距離,朝著跟前的一把利劍全力打去,深紫色的劍旋轉,猛的碰擊在劍刃上。
什麼!
在張瑞峰駭然地眸光中,包裹著利劍的淩厲劍芒驟然間藍芒大盛,這一招所造成的破壞力的居然在一瞬之間支離破碎,旋即一股可怕的反彈力量傳來,張瑞峰虎口巨震,手腕發麻,歸陽劍登時脫手而飛,而他整個身體也被震得拋飛了出去。
飛身將張瑞峰接下,韓簫連退三步卸去力量,看著張瑞峰開裂的虎口和無奈地笑容,韓簫的心情沒有哪一刻有如今這樣沉重,隻見他將手裡的開山劍抬起。
現在生死關頭,隻有動用最可怕的巨力才能有生機。
禁忌秘術再一次運起,方圓之中那些神秘精純的能量,竟然緩緩的向著韓簫聚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