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環城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平常之事,韓簫心下暗暗說道。
諸人走了大概一刻鐘時間,就走到了大府邸前,這一座府邸雖說是不是東環城最高的,但是卻是最大的,四周是高約一丈的石牆,門前四名士兵修為境界也都是開命境八重天。他們站得筆直,似雕像一樣紋絲不動。
好威嚴的氣魄,韓簫暗讚一聲,果真無愧為一城之主。
而看到這韓簫一行的到來,其中一位士兵上前一步,說道:“大家請隨我來,城主大在大廳已經為大家設了宴席,請——”說罷當先一步引路走去。
韓簫等人互望一眼,懂可能是師伯道全安排周到,隨著他向其中走去。
和外麵的守衛森嚴不同,城主府裡卻是十分的簡樸,一路上道路至少早已十餘年沒有翻新了,地上鋪著的大理石被磨得發亮,這使得韓簫對於這從未蒙麵的東環城城主內心之中多了一抹期待到。
大廳是在院子之中,其中單是隨便的種了些許花草,並無多少那一些四時開放名貴花木。將諸人領到大廳前,那名士兵就退下了。
一進入主廳,便看到這中央擺著一張大的樟木方桌,周圍雕刻了各種圖案,模樣非常古樸大方。
桌子上已經擺好的各色菜肴和酒水。
在大廳的主位道全默默的坐著,在他右邊是一位身著武道服的長須中年男子。
左邊的次席是一位素衣中年漢子,但是模樣就看起來有一些邋遢,武道服上乃至還有著幾塊斑痕,但是韓簫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因為鑄劍用的被殘煙熏成的。
這人是個肯定是一個鑄劍師,韓簫給這中年男子下了定論。
嗬嗬笑一聲,道全當先說道:“幾位師侄這一次魔獸森林獸潮當得首功,可以說是了了我內心之中一樁大心病,今天設下宴席意表感謝之情,快快入座吧。”
“師伯言重了,這是咱們應當做的,”劉菲宣說道。
“行了,今日就不談這一些了。今天,我東環城的特產清河酒來招待到你等的。”道全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微笑捋了一把花白的胡須輕聲的招呼道。
待到諸人落座,道全才再一次介紹道:“我右邊的這便是我東環城的周南周城主。”
諸人聞言又都起身見禮,而聽到這最終對於韓簫的介紹,不由對韓簫多看了兩眼,眼眸之中淡然的精芒一晃而逝,旁邊的周南亦是注視著韓簫看了幾眼,眼眸之中露出一抹顯然的讚賞。
宴席很快開始,道全因為早已步入了命海境,對於糧食並不需求,單是少少的喝了幾杯清河酒便離去了,諸人都沒有人說什麼,這是身份和地位上的差異。
反而道全離去後,席上的氣氛活潑了很多,終究一位武道大師坐在那個地方,就算他收斂了內力,還是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威壓,這一種威壓,仿若來自靈魂一樣。
桌子上的清河酒供應不絕,隨著道全的離去,諸人也都放開了,周南和王成兩人的爽快贏得了韓簫張瑞峰等人的好感。
酒桌之上,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地麵很快擺滿了十餘個空壇。
而劉菲宣和張聶兩人雖說是修為境界不俗,可是明顯不勝酒力,雖說是可以靠修為把酒氣從身體中逼出,但是那樣反而會被看得出來來,遭笑話,因這單是和兩人喝了幾杯便,和王婉玉劉海燕等女談東環城的風俗人情,聽到王婉玉一對大眸子忽閃忽閃的,麵上滿是好奇。
“城主大人,不好了——”就在諸人酒宴甚歡之時,一聲不舒服時宜之聲響起,數秒後,一位顯然不是一般士兵的穿著鐵甲的士兵從門外急衝跑了進來。
周南眉頭一輕皺,訓斥道:“西門校尉,你還有沒有點規矩,難不成不懂通報了嗎?你還把不將我這一個城主放到眼中。”這時旁邊正喝得開心的王成對這時的打斷明顯亦是慍惱十分,微醺而有一些發紅的眸子緊緊的注視著大漢。
“兩位大人,”漢子明顯沒有在乎兩人的神情,語氣急迫,連忙說道“剛才在城東聽見了慘叫之聲,又有四戶突然的消失不見,我早已下令封鎖包圍了。”
“什麼!”周南王成兩人驚呼,一瞬之間,兩人身上同時出現了黃色的華光,酒氣迅速從兩人身體裡被逼出來,數秒後兩人就已經全然清醒了。
張瑞峰等人明顯也懂情況不對,都運起生命之氣將酒氣逼出體外,而周南和王成兩人已經化做兩道殘影飛快的竄了出去,而韓簫和李飛旋兩人酒量大,都沒有去逼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