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卻是本性狂暴,聽了韓靈兒的話,插嘴道:
“留下這麼多劉豐都那老東西的家眷在老子眼前,始終礙眼,還是殺了乾淨!”
韓靈兒笑道:
“王虎,要想成就一番事業,光憑一番勇猛還是不夠!再說了,這些人根本連修煉的資質也不具備,留在身邊,也完全沒有威脅,難不成,你倒怕了這些劉家的老弱婦孺?”
被韓靈兒這麼一激,王虎怒目圓睜,忙爭辯道:
“我怕他們?這怎麼可能!留下就留下,哼!劉豐都那老家夥,平時耀武揚威,他的那些狗奴才家丁們,卻個個都是沒骨氣的孬種,有什麼可怕的!”
韓靈兒與韓簫兩人聽了,會意地相視一笑,韓簫對姐姐豎起一根大拇指,稱讚她機智。
隨即,韓靈兒一一向韓簫說明了台下那一百多口人在劉家原先分管的事務,又叫那些劉家原先的家奴們一一報上劉家目前的帳務,韓簫聽了心裡不禁感慨,好個劉豐都,在裴城作威作福這麼久,搜刮來的民脂民膏還真是不少!這倒好,現在正好成全了自己,為建立韓簫自己的家業,奠定了金錢上的基礎。
韓簫一一走到那些家奴身邊,威嚴喝斥一番。這些人早已經被劉家上下血流成河的情景嚇得魂不附體。當韓簫走近之時,手中那柄開山劍上凜冽的殺氣就足以讓他們嚇破膽了,被韓簫這麼一嚇,更是站都站不穩,哪裡還敢有什麼二心。
聽到韓簫說既然劉豐都已死,他們這些小嘍羅們倒也不去追究了,隻要今後效忠自己,可免一死。這些劉家下人們都是感恩戴德,紛紛表示一定儘忠,絕無二心。
將劉家各個管事的逐個收服在自己手中。韓簫想了想,又對眾人道:
“今後你們就是我韓家的人!劉家的家產,土地,都全部收下,你們還是各負其責,聽任我姐的吩咐,如有違逆,格殺勿論!”
眾人聽了,俱是磕頭不止,感激韓簫他們的不殺之恩。
“對了!還有一件事”
韓簫想了想,又道:
“你們也不用姓劉了,從今天起,你們改姓韓。”
眾人也是唯唯諾諾表示遵命。
收服了這些人,韓靈兒命令他們全都退下,回到自己崗位。眾人走完之後,大殿之中,卻仍然有二三十人跪在台下。放眼望去,儘是年輕女子,一個個都破有些姿色,顯然是挑選出來的。
韓簫不免心中有些納悶,便問姐姐,
“這些人是劉家什麼身份?”
韓靈兒一愣,忽然想起來,說:
“差點兒忘記了她們,這些人都是劉豐都的妻妾,平時在劉家養尊處優,無所事事,也沒個用處,不知弟弟有何打算?”
韓簫心中暗道,這個劉豐都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連民女都強搶了這麼多進來。正思索中,一旁王虎高聲道:
“你莫不是也想將她們收歸已用吧?”
韓簫一聽,臉上一片尷尬之色,偷偷瞄了一眼韓靈兒,卻見她正把目光回避過去。
“姐姐,你的意思呢?”
韓簫吞吞吐吐地問道。
“我哪兒知道,這個當然看你了?”韓靈兒白了他一眼,似乎正是想看他如何決定。
韓簫思索片刻,擺擺手,道:
“男子漢大丈夫,尚未揚名立萬,哪裡能貪圖享受!來啊,把這些女人都通通轟出劉府……不對!是轟出韓府,讓她們各回各家!”
一聲令下,劉進身後的數十名弟子一齊出動,就將那些年輕女子們往大門外趕。
卻不料,這些當慣了大小姐的妻妾們倒是自己不樂意了,一時嘰嘰喳喳,吵吵嚷嚷起來,說那些老弱都可以留下,她們正當青春年少,正可好好服侍家主之類。甚至還有的說,早就仰慕韓公子和雲逸宗威名……弄得韓簫一時很是無語。
王虎在一旁早已經極不耐煩,忽然發出一聲,猶如巨雷般的大吼,震得整個大殿之內的柱頭都搖晃起來,那群女子這才陡然收了聲音,再不敢多言半句。服服帖帖地自己走出去了。
自此,韓簫已經徹底將裴城劉豐都的家業完全收歸了自己掌下,所得金銀錢財無數,更有兵器鎧甲大量,不過韓簫細看之後,發現都是些凡品,跟自己手中的開山劍比起來,完全沒有什麼價值。
一夜之間,劉家易主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裴城,雲逸宗執事韓簫斬殺數百名劉家高手的事,在城內傳得沸沸揚揚。很快,韓簫就成了裴城的風雲人物。
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到了雲逸宗。
五日後,韓簫已經將原來的劉家大院重新布置一番,各方麵的家業也都順利過渡,眼看著自己勢力終於一點點壯大起來,韓簫的已經將自己心思放在了數日之後的藏劍之地之行上。
正這時,院內仆人來報,有兩名身著青色道袍,腰佩長劍的雲逸宗弟子來找家主。
韓簫神色一驚,心中立即意識到什麼,讓仆從將來人傳喚近前。果然,兩名弟子衝著韓簫輕輕施了一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