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韓蕭也沒有必要和這個家夥客氣,如此囂張跋扈之輩和他講道理是沒有用的,還是最簡單的以暴製暴效果最為明顯。
“眾軍聽令,集體出擊,自由攻擊就是,不必講究什麼陣法”韓蕭根本就沒有將這一群人放在眼裡,甚至連陣法都不用組建了。韓蕭一聲令下,這邊的一眾人員立刻開始了行動,雖然對麵的人馬祖皇朝的人,但是這群人明顯是不準備給自己等人活路啊,此等危機之下,忠君愛國之類的狗屁詞語早就被眾人所遺忘了,留在心中的就隻有自保了。
再說,就算退一萬步來說,那將軍雖然帶領上千官兵,但是他自身的職位也就是有一個千夫長而已,而這邊的韓蕭,雖然手下僅有200餘人但是其自身卻有皇族親封的下校尉將軍封號,雖說沒有什麼實權,但是官職比那千夫長大了可不止一籌。
因此,就算是將此事捅到皇室那邊,韓蕭也並不弱禮。那千夫長沒有上級命令,私自以下犯上,就算是被當場擊殺也沒什麼,但是能不能擊殺那得看韓蕭自己的實力了。
韓蕭手下都是一群修煉者,雖然境界不高,也不是這一群凡人可以比擬的啊,雙方一開戰,高下立分。對麵的上千之眾居然被韓蕭這一群200餘人打的節節敗退。剛剛一個照麵就傷亡20餘人,而韓蕭一方僅有一人不小心受了輕傷。實力差距之大,著實令人難以置信。
韓蕭此刻並沒有閒著,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個將軍所在的地方,這個將軍自身修為倒是一塌糊塗,僅僅是一個開命境七重天而已。此刻他又看不透韓蕭的修為不由得又是心中沒底了,明明這個頭高出韓蕭一頭,硬是被韓蕭震的不斷後退。
“既然你不和我講道理,那你就去死吧!”韓蕭一語落地,那手中的長劍赫然已經出鞘。
“住手”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聲憤怒的吼聲,夾在一陣馬褂鑾鈴之中,顯得格外的刺耳,那聲音剛剛落地,一道急速的破空聲驟然傳來,赫然是一道暗器打向了這邊的韓蕭,要阻止韓蕭動手。
“去”此時,那一旁站立不動的天芸,果斷的出手了,一出手就輕易的打斷了那飛來的暗器,沒有了暗器的阻擋,韓蕭那砍下去的勢頭自然無法阻止,一聲噗嗤的聲音傳來,那中年男子登時血濺五步!
人已經被殺了,縱然那來人手段通天也不肯能救活了。
“紅兒……”就聽到那人群之中傳來一陣絕望的悲鳴,那馬隊的速度赫然也加快了不少片刻時間,就感到了韓蕭等人的跟前。
“雷炎,還愣著乾什麼,速速將這一群惡賊當場擊殺,為我紅兒報仇雪恨!”距離的老遠,韓蕭都聽見了這個憤怒的聲音,抬眼望去,說話的乃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而老者的身旁則是個渾身黑劍的威武男子。觀其修為,乃是命泉境八重天,和韓蕭的修為不相上下。不過要是論起戰鬥力的話,顯然就不是不相上下這麼簡單了。
“大人,這隊人馬不簡單,以屬下觀察,這兒的敵軍雖然數量隻有200多人,但是這200餘人全部都是修煉者,我們這兒雖然有一萬大軍,但是此地地形複雜,一旦這一群人進入到哪層層府邸之中,我們的大軍根本無法發揮出威力啊”那黑甲男子顯然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這?難道我們這三萬人還打不過他們二百多人?”老者顯然有點兒動搖了,這家夥貪生怕死,欺軟怕硬,能打過就打,打不動的他可不敢打。
“若是正麵交鋒的話,那200人自然抵不過我們三萬大軍,但是那對方的首領肯定不會傻到拿200人和我們三萬人硬拚,隻要他們鑽入這些規模宏大的建築之中,我們的大軍就無法發揮軍團作用了,反而會被他們逐個擊破,咱們這邊整體實力強,但是屬下大多都是一些凡人,如何能夠和這一群修煉者對抗?還請大人三思”
黑甲男子說道這兒就不在多說,他隻是一個參將,真正做主的還是麵前的這個老家夥,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就算是老者讓他立刻去攻打他也不會有絲毫遲疑,立刻就會衝上來和韓蕭等人決一死戰。
“閣下是什麼人?為何無緣無故對我紅兒痛下殺手?還請閣下能夠給我一個交代”老者並沒有急著攻擊,而是壓住心頭的怒火,麵色不善的問道。
“我是誰,閣下不需要知道,閣下的這個公子,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將我等眾人就地格殺,難道讓我們任其宰割不成?”韓蕭沒好氣的說道,此刻的他自然不會主動透露出自己的身份了,以防止老頭兒暗地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