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爹慈祥,不是那麼威嚴,他早就違背了。
“不行。”回答得多堅決。
藍鳳凰隻好跟著藍世去。
離開小路,進入一片濃密的樹林。
揭開地上的一塊巨大的鐵板,鐵板下麵有台階。
要不是被藍世帶到這裡,揭開這塊巨大的鐵板,自己絕對不會發現它。
就算被藍世帶到了這裡,要是藍世不把這鐵板打開,藍鳳凰也找不到。
要藍鳳凰下去。
藍鳳凰猶豫一下,踩著台階下去了,心裡清楚得很,遲下去晚下去都是要下去的,與其在上麵磨磨蹭蹭的不下去,還不如乾脆早下去。
石階有很多,下到一半,藍世也下來,一瞬間上麵就黑暗,藍世把上麵的鐵蓋子蓋住,不知他們為何要把房子建在這地下?建在這地下是一項很浩大的工程,沒有巨額的資金建不了。
走了有一炷香時辰,終於到底,剛到底就聞到一股很難聞的味道,然後,藍鳳凰就感覺自己的頭暈乎乎的,感覺自己的身體很虛弱,好像漂浮在空氣一般,無法自控的朝後倒。
還沒有倒在地上就被兩個穿著藍色衣服臉上圍著藍色麵紗的女人扶住,兩人抬起藍鳳凰朝前走,這時,要是藍鳳凰醒著,一定會認為這是很享受的事。
“爹,人我已經帶來。”
“很好。”先那威嚴的聲音現在溫柔多了,想必是兒子的行為讓為爹的很滿意。
兩個女人把藍鳳凰放在一張藍色的床上,手中拿著藍色的拂塵,點著金缽裡藍色的藥水灑在藍鳳凰的臉上,藍鳳凰醒了。
這裡的一切太豪華,和以前自己住的那房子比起來,簡直千差萬彆。
不僅是太豪華,而是這裡的一切也太奇怪。
藍鳳凰的眼裡全是藍色,這裡的一切建築一切家具隻有一種顏色就是藍色。
這裡的人除了藍世外,穿著的衣服也都是藍色。
“你們是什麼人?”清醒了的藍鳳凰從床上站起問。
記起下到台階底就失去知覺,不知怎麼來到了這裡。
不知在自己失去知覺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在自己失去知覺的這段時間,他們有沒有做過什麼傷害自己的事?
身體和失去知覺前沒有什麼改變。
“你不用懷疑,我們不是小人,不會趁你失去知覺的時候,用下三濫的手段傷害你。”
威嚴的男人此時一眼就看出藍鳳凰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威嚴的男人這樣一說,藍鳳凰就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鎮定下來。
一想很對,要是他們真的要做出傷害自己的事,在自己失去知覺的時候就做了。
先聞到的怪味肯定是藥,迷倒自己,為何要用藥迷倒自己?怕自己知道來這裡的路?要是怕自己知道來這裡的路,在鐵蓋外麵的時候就應該迷倒自己,何必要在裡麵迷倒自己?
在裡麵迷倒自己,作用不大,下次,要是自己來,肯定會找到這裡,揭開鐵板,下到了台階的最底層,不管怎麼樣,都能找到他們的位置。
其實藍鳳凰不知道,那種藥見到了外麵的自然光就會失去它們的效用。
那種藥在地底下效用很大,隻要聞到它的人在三秒內就會倒下。
更何況,裡麵似迷宮,一個人到了那裡麵,不熟悉裡麵路的人肯定會進入迷宮出不來,就是藍空的兒子藍世都曾經迷過路,在洞裡餓了三天三夜。
從藍世失蹤的第一天起,藍空就派人和自己親自尋找,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可見迷宮有多麼的複雜。
迷住藍鳳凰是為了不讓藍鳳凰知道迷宮。
藍空深知,出現在這附近的人都心懷目的,心懷不軌,要是不防,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業就會被敵人摧毀。
那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後悔晚了。
“你是何人?為何來到這裡?”藍空也不和藍鳳凰廢話。
藍鳳凰覺得好笑:“我是何人與你有何乾?我不過路過這裡,去一個我也不知道的地方,就被你這寶貝兒子給捉住了,你們覺得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賠禮道歉,給我合理的賠償然後把我放了。”
“給你陪你道歉?給你賠償?我們藍心家族,在弱小的時候,可是經常給人賠償,給人賠禮道歉,可是在強大了以後,從來都是彆人給我們賠禮道歉,給我們賠償,現在你親眼所見,我們藍心家族是弱小還是強大。”說到這裡,藍空非常自豪。
在他的觀念裡弱肉強食,靠拳頭說話。
他的觀念是如此,藍鳳凰的觀念也是這樣。
從威嚴男人的話中聽出,想要他們賠禮道歉賠償跟登天一樣難。
“把她關進去。”威嚴的男人話不再多說,直接命令兒子。
“爹,這樣不好吧。”藍世反對。
“我的話就是命令,我的命令你竟敢不聽?”威嚴男人的眼珠子瞪得很大。
“是,爹。”
“跟我來。”藍世命令藍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