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眼下藤華崇與張角之間保持著的微妙關係,此事要是想辦成的話,簡直就是難如登天,現在的韓簫,對於這一件事情已經死心了,此時此刻,他甚至產生了離開越城的想法。
現在張者在廣城與張角戰的如火如荼,若是自己早先一步到達的話,那麼張者也能夠少受些苦。
其實與其說張者與張家戰的如火如荼,倒不如說前者已經窮兵黷武,敗仗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隻要再給張角一點時間,張者就一定會大敗,可是以韓簫現在的幾千兵馬,就是趕到廣城去了也是無濟於事,麵對張家數以十萬計的士兵來說,韓簫現在的這點兵力,去了也是送死。
“韓將軍,事在人為,借兵的事情是不可能,但是非常時期,得要以非常的手段才行啊。”張少墨開口說道:
對於他的這一番話,韓簫還真的是沒有完全理解意思,“難道這一個家夥,想要我出兵越城,攻打藤華崇。”內心深處,韓簫暗自想道:想到這裡,他感覺到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現在以自己的兵力,莫說是攻城了,就是在平原上展開麵對麵的廝殺,都不是藤華崇的對手。
任何一個人都知道,若是要攻城,若是想要攻下一座城池的話,必須得具備敵軍三倍以上的軍力。否則的話,是不可能攻下城的。
越城有著數萬軍隊,如果韓簫要是想攻打越城的話,也就是說得要具備十五萬軍隊以上,可是這些條件,無論是任何一個條件,韓簫都不具備,也沒有。
要是他有十幾萬軍隊的話,也就不會苦苦的找藤華崇借兵了,再說了,現在韓簫的目標是張角,而不是藤華崇,他現在來這裡是找藤華崇借兵的,而不是來攻打人家的。
這個時候,攻打藤華崇是顯得最下策的做法,其一,自己沒有那麼強大的軍力,攻之必敗,其二,以自己眼下的處境來說,不易節外生枝,這個時候還要去得罪一個強大的
對手,那不是傻了嗎?
“張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韓簫開口說道:對方既然說出來了,就有著對方的道理打算,韓簫可不認為,這一番話是張少墨說著好玩的。
“嗬嗬嗬,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韓將軍,今天我們說的已經很多了,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張少墨開口說道:說完之後,他就走出了大帳之中。
看著張少墨離去的身影,韓簫自言自語的開口說道:“給我玩神秘,想吊我的口味。”此時在韓簫的心中,這一個家夥還真的是不簡單,但是自己有用得著對方的地方,因此韓簫也就不以為意了。
“老大,那個太監走了,您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與那個宦官聊了這麼久。”王虎走了進來說道:在他的心中,韓簫與這一個宦官一向都是不合的,很少在一起談論什麼大事,但是今天卻與這一個家夥談論了這麼久,因此讓王虎感覺到十分的好奇。
“怎麼了,難道我與他人說些什麼話,都得要向你稟報嗎?”看著王虎,韓簫開口說道: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沒有這個意思。”王虎慌忙的說道: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隻是隨便問問,就會惹得韓簫的大怒,在王虎的心中,韓簫可不是這樣的人,至少若是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事情的話,韓簫是不會對自己動怒的。
“我給你開玩笑的呢,你何必當真。”韓簫突然笑著說道:他不過是隨便說一下而已,沒有想到王虎當真了。
“老大,你可不能夠與那太監走的太近了,你一定得小心他有什麼圖謀。”王虎開口說道:看來他對張少墨的偏見還是很大的。可以說,在整個軍營之中,能夠對張少墨產生一點好感的,也就隻有韓簫一個人了。
“王虎,我知道你對張少墨有偏見,你在心裡瞧不起他,可我告訴你,其實張少墨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沒有用,在今日我與他的交往之中,我才發現這一個乃是深藏不露之中,真是不簡單啊!”韓簫歎息的說道:若非今日的交談的話,韓簫也不會發現這些事情。
“我呸,一個太監而己,能有什麼了不起的。”王虎不悅的開口說道:縱然是韓簫告訴了他,張少墨的深藏不露,王虎也不在乎這些事情,因為對方的一切與自己沒有關係,就是他張少墨墨聰明上天了,與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
告彆韓簫之後,張少墨便來到了自己的住處,旺才早早就在外麵等待著,見到張少墨回來之後,他慌忙走上去說道:“大人,小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與韓簫交談這麼久的,難不成這一次,韓將軍對你沒有什麼偏見了?”旺才開口說道:在旺才的心中,整個韓簫的軍營上下,沒有人一個人看得起他們這些太監的,然而今天韓簫與張少墨的交談,讓他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現在那個韓簫有事情求著我,所以才這樣的對我客氣,要是他沒有事情求我的時候,就不會這個樣子了。”張少墨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