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之外,韓簫的軍營中,一道人影來回不停的走著,似乎十分的擔憂著什麼事情。另一個人,則是悠哉的坐著喝茶,這兩人,著急的一人是韓簫,而悠哉的這一個是秦國。
“,韓將軍,你就不要再走來走去的了,都快走了半個晚上了,難道你不煩嗎?你不煩,我還煩呢。”秦國開口說道:在韓簫的麵前,他說話的時候顯得十分的隨意,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絲毫沒有因為韓簫是主帥,他就客氣些的表現。
“軍師,你當真敢肯定,藤華崇不會殺餘謙?”韓簫開口說道:其實陷害餘謙的人,不是樂可而是韓簫與秦國二人,隻可惜,餘謙把這一個罪名安在了樂可的頭上,要是他知道陷害自己的人是韓簫的話,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不過現在樂可已經死了。
就是知道自己冤枉了他,也不能夠令死去的樂可複活過來。“藤華崇其人,做事猶豫不決,畏首畏尾的,他斷然不會殺餘謙,最多是將其擒住,然後關起來,免得餘謙曾經統領過的士兵手下們造反。”秦國開口說道:
他十分的了解藤華崇,可以說,對於藤華崇的性格,秦國了如指掌。
“但願如此吧!”韓簫歎息道:他感覺到這一件事情,自己真的是對不住餘謙,不過為了天下蒼生與為了祖皇朝著想,縱然餘謙受一點苦也是值得的。
“報將軍,屬下打聽到了一件大事,這一件事情,是有於越城的事情。”一名探兵走了進來開口說道:說話的時候,這一個士兵顯得對韓簫十分的尊重,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看韓簫一眼。
“講!”韓簫開口說道:這一個士兵,就是他專門派到越城去打探消息的。能夠被韓簫派去打聽消息的人,即要有點實力,又要頭腦靈活,否則的話,消息還沒有打聽到,自己就讓人給抓了。
“稟將軍,越城城主藤華崇的兵符被盜了。”這一個士兵開口說道:韓簫心中想道:“我當然知道,而且還是我盜的呢。”
這一個任務,韓簫沒有派人去,是因為除了自己之外,就沒有了更好的人選了。因為要是萬一讓藤華崇給發現了的話,那麼下場隻有死,不過以自己的實力,就是藤華崇發現自己,也不能夠把自己怎麼樣。因此,這一件事情,韓簫隻好自己去做。
“是什麼人盜的,結果又是怎麼樣?”韓簫開口說道:他最關心的是結果,至於過程,韓簫可沒有心情知道。
“稟將軍,藤華崇的兵符,乃是餘謙盜的,結果藤華崇帶人去餘謙的府上,在餘謙的府中,找到自己的兵符,兩人後來大打一場,戰鬥中,餘謙殺了樂可,說樂可陷害他,不過殺了樂可之後,餘謙便被藤華崇給活捉了。”這一個士兵開口說道:
韓簫揮揮手,示意他下去,這一個士兵恭敬的走了出去。“哈哈!”韓簫感覺到有些好笑的說道:“樂可死了,而且還是被餘謙給殺死的,真的搞笑啊!可惜了,可惜這一個樂可背了一個黑鍋。”
此時此刻,韓簫突然間感覺到自己倒是有些對不住樂可了,害得這一個家夥背了黑鍋不說,還送了自己的小命。
“樂可這一個人,我曾經也聽說過,不過這一個家夥有名無實,華而不中用,雖然能說會道,但是對於諸多大事,他還沒有資格與本事去做好。”秦國開口說道:
他說的確是實情,樂可這一個家夥,除了專門陰人厲害與拍馬屁厲害之外,就沒有什麼大的本事了。“軍師,你真的是料事如神啊!果然什麼事情都讓你給說對了。”韓簫開口說道:
此時,他慶幸自己當初收下了秦國,否則的話,日後秦國會成為自己的大敵。
“這些並不是我的功勞,若非將軍的幫助的話,也是不可能成功的。”秦國開口說道:雖然做了一件自認為了不起的事情,但是秦國一直都沒有高傲,而且還不敢獨自領功。
“軍師,我們接下來又應該怎樣做?”韓簫開口說道:陰謀詭計這些事情,不是韓簫的擅長,因此關於這方麵的事情,他隻有找秦國商量,人無完人,韓簫就是再能乾再厲害,也不是萬能的,總有自己不擅長的一麵。
“接下來嘛,我們要等待時機,將軍你派幾十名頭腦靈活的士兵,先潛入越城之中,然後讓這些士兵到處傳言,就說藤華崇陷害忠良,陷害餘謙,最好是把這一件事情搞的越大越好。”秦國開口說道:
隻要這一件事情傳了出去,藤華崇的手下們,心中就會產生了猜忌,隻是他們的心中產生了猜忌,那麼秦國的計劃也就不遠了。
“軍師放心,我這就派幾十個士兵混進去,然後把這一件事情給傳得人人都知道。”韓簫開口說道:說完之後,他又接著說道:“推波助瀾,這一招用的好,哈哈,可惜風還夠大。”先前還擔心餘謙的安全,不過現在看來,藤華崇一時間,還真是不會殺餘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