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一個手下,也是身有多傷,麵色蒼白,精神十分的不樂觀啊!一看他這一個樣子,就知道是吃了不少苦頭了。“末將聽說,這一個藤華崇與張角的關係很好,甚至打算投靠張角了,主將,如果我們進入了藤華崇的地盤的話,那麼我們怕是會被他暗算。”另一個將軍開口說道:
這一個人,精神似乎比先前的那一個要好很多,至少,他的神情沒有那麼的萎縮。“唉!”張者唉聲歎氣的說道:“都怪我啊!都怪我大意,否則的話,我們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說完之後,張者一陣懊悔,後悔自己大意。其實不是他大意,相反,他已經很小心了,隻是張角的兵力太過於強大,且手下又能人眾多,因此,這一役中,張者是兵敗如山,若不是手下眾將拚死保護的話,那麼他的這一條命,現在怕是已經沒有了。
“主將,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用過於難過,等我們重整齊鼓之後,再從新打回來就是了。”一道聲音說道:此人乃是在安慰張者的,其實他自己也知道,就是重新重整齊鼓,也不可能是張角的對手了,因為現在擁兵十萬,而自己這一方,最多二萬人了。
“顧生,我們這一役,損傷了多少人馬?”張者開口說道:回頭看了看後麵星星落落的旗幟,他的心一陣痛苦。“主帥,此役,我們戰約五千,逃約一萬,被擄八千。現在我們的兵力,就是加上傷兵,也隻有一萬六千人左右了。”顧生開口說道:顧生乃是張者的一個心腹,對於顧生其人,張者也是十分的信任的。
聽到了這一個報數,張者心痛的說道:“發兵之時,我們擁有士卒數萬,戰萬數千,可是才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就損傷了這麼多的人馬,留下來的,還不及當初的三分之一,如此敗仗,我有何顏麵去見我祖皇朝的陛下。”痛心疾首之下,他心中十分難過,甚至想拔劍自刎,但想到皇命還末完成之時,他又不能輕生。這一個時候,張者感覺到活著比死了還要難過。
“大人,我們該如何打算,請你快下令吧,不能夠再前行了,否則的話,若是被藤華崇的大軍遇上,那麼我們就真的是前有強敵,後有追兵了。”一個將軍開口說道:
他擔憂的十分有道理,要是藤華崇與張角,來個前後夾在的話,那麼張者會被活活的擠死在中間。“將軍,讓主帥好好想想。”顧生開口說道:他知道這一個時候,不能夠打擾張者,得讓張者好好想想怎樣做。
抬頭看望之際,隻見梅山巍峨參差,綠葉成洲,其天險與地利,都十分的適合作為防守要地。“傳我命令,全軍進入梅山,若敵人敢來犯,則以亂石滾木擊之。”張者下令道:以他現在的兵力,確實隻能夠進入梅山,然後以山地之險來對付張角了,若非如此的話,那麼他與全軍,都會滅亡。
“主帥有令,全軍進入梅山。”一名騎兵快馬飛報道:在張者的帶領下,萬餘士卒進入了梅山之中。他們的軍糧所剩不多,不過好在梅山有水有草,人飲的水與馬吃的草,倒是不用愁,不過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
剛進入梅山駐軍半日,大軍還沒有安定下來,便聽到戰馬嘶吼,山腳下旗幟飄展,無數大旗,迎風飄揚著,數千騎兵與上萬步兵,正在浩浩蕩蕩的開往梅山。
“敵軍……敵軍來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士卒率先開口大叫起來,緊接著,無數士兵紛紛慌了神,他們這些士卒,此時此刻就像是一隻隻的驚弓鳥,隻要見到了張角的大軍,他們都怕的要命。駐紮在梅山上的眾多士卒,驚慌失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張者,你不是要討伐我的嗎?怎麼現在像一個烏龜一樣的,趴在山上不動了啊?”隻聽一道聲音說道:這一個人,便就是叛軍的首領張角。“哈哈哈……”話音剛落,張角身後的眾將便紛紛的笑了出來,把張者比喻成烏龜,這一個比喻,還真是辱人啊!
“張者,你若帶軍來降,看在我們都是姓張的份上,我便不殺你,而且還會給你一個不錯的差事,你若不降,待我抓住你之後,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讓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張角又大聲說道:
洪亮的聲音,傳遍了梅山,傳入了張者的耳朵之中。尤其是聽到張角拿自己與烏龜相比的話之後,張者的臉,氣得比黑炭還要黑,甚至差點一口鮮血吐出,然後一命嗚呼。
“主帥,你千萬不要動怒,這是張角故意激怒你的,他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動怒,然後率兵下去與之交戰。主帥,這樣的陰謀,你可不能夠上當了。”顧生開口說道:他是害怕張者一下子腦充血,然後傻頭傻腦的帶著大軍下山去,與張角展開一場大戰。
要是那樣的話,自己這一方人馬一定敗,連全盛時期,張者都不是張角之敵,現在這個時候,更加不是張角大軍的對手。
“哼!”張者冷哼道:“如此激將法,我怎麼會上當,他要叫,就讓他去叫好了。”吃了幾次虧,敗了幾場仗之後,張者不再輕易的上當了,若是在剛進入廣城的時候,聽到這樣的話,他早就勃然大怒,然後指揮大軍與之開戰了,可是現在,張者似乎不會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