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發展到這樣的程度,就是誤會也好,冤枉也罷,總之都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化解的。
藤華崇打算的是,等張華帶著自己的人馬離開這裡之後,他再結合重兵,全力的圍剿韓簫的軍隊,等將韓簫的軍隊圍剿完之後,在掉過頭來收拾張華。這叫梅花分瓣計,一個個的逐漸殲滅。
對於藤華崇的這一點心思,張華當然是看得出來的,要是這麼容易簡單的事情,他都看不出來的話,那麼他還憑什麼帶著無數人馬殺入城主府之中。
“哈哈哈哈,”聽到藤華崇的話之後,張華哈哈大笑道:“藤華崇,你還真是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啊,我現在要是離開了,那麼你回頭就會來對付我,現在趁著韓簫的大軍進攻你的越城,我才有機會救出我的義父。要是韓簫的大軍沒有進攻你的越城,那麼救出我的義父這一件事情,我怕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藤華崇的心思,怎麼瞞得過張華,他知道要是自己與韓簫分開來對付藤華崇的話,那麼兩方,無論是那一邊,都不是藤華崇的對手。唯一的希望,就是兩方人馬一起對付藤華崇的大軍,隻有這樣,大家才能夠有一點機會,否則的話,下場隻有死。
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行不通,藤華崇的麵色僵硬無比,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張華,體內的殺氣,瘋狂的湧動出來。
隻見四周十米遠的地方,都是從藤華崇體內湧動出來的元力,白色的元力,將四周十米的空間,全部給封死了。
這十米的空間之內了,就是一隻蚊子,也無法飛進來。由此可見,這白色空間的密度,到達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隻有元力十分的磅礴,以及十分的雄厚之際,湧動出來的元力,才能夠將四周的空間封死得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一把戰刀握在手中,藤華崇看著張華開口說道:“今天,我要拿你祭刀,本來現在不想殺你,因為有著韓簫的變故,我打算將自己的精力全部對付韓簫,但是你這一個家夥不知道死活,那麼我就殺了你吧。”
之前與張華說了那麼久,不是藤華崇害怕張華,而是他現在不想殺張華,想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拿出來對付韓簫一個人。
但是張華似乎鐵了心,一定要與藤華崇不死不休,萬般無奈之下,藤華崇隻好先下手殺張華了。
“是嗎,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現在還有什麼招沒有使出來的。”看著藤華崇,張華開口說道:
雖然知道自己不是藤華崇的對手,但是這一個時候,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落於下風,氣勢上能夠輸給對方。
“死!”戰刀一刀劈下,隻見冰寒的刀芒,仿佛能夠劃破時空般,嘩然的向著張華劈下。
這一刀,威力之強遠遠在張華的實力之上,就是張華使勁自己的全力,也不一定能夠施展出這麼強大的攻擊力來。
麵對藤華崇的這一刀,張華麵色大變,他知道自己不能夠硬抗,否則的話,又得受傷,自己之前的時候,在藤華崇的偷襲之下就身受重傷了,現在要是再受傷的話,那麼就是對方不殺死自己,自己的傷勢過重之下,也會喪失行動力。
“咻!”一道破空聲響起,張華手中的長劍,一劍擊出了道道連綿不絕的劍氣,這些劍氣,不是與藤華崇的攻擊力硬抗的,而是猶如一道道線條般,層層的纏繞著藤華崇的刀芒。
在張華那層層疊疊的劍氣之下,藤華崇的刀芒之威,逐漸的減弱,才短短的幾個呼吸的時間,藤華崇的刀芒,威力就大大的減小了幾分。
“回春劍!”大喝一聲,張華手中的長劍,發出連綿不絕的劍芒,好似浩浩蕩蕩的江水般,川流不息的向著藤華崇奔騰而來。
宛如浩浩蕩蕩的大河,奔流不息的河水,就好像是大河之中的流水,嘩啦啦的向著藤華崇湧動而來,劍氣經過的地方,天空之中出現了道道蕩漾的波紋。
感受到張華劍氣的可怕,藤華崇的心中大驚,在他的心中,張華的實力就是再強,在受到重傷之下,應該是無法破開自己的這一刀的,但是對方不但破開了自己的這一刀,反而隱隱約約的壓製了自己的攻擊之力。
“怎麼樣,我這一招劍法,還可以吧?”看著藤華崇,張華開口說道:
他的這一招回春劍,乃是自己最為強大的一招,要不是因為對付藤華崇的話,張華還真的是不願意讓其他的人知道,自己有著這樣強橫的一招。
張華的這一招劍法,看上去雖然是十分的強大,但是有著缺點,那就是十分的耗費自己的真氣元力,一旦與對方戰鬥的時間久了,那麼自己的真氣,便會耗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