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招展,躲避在流光陣之中的戰將,使用一麵旌旗,指揮著那些士兵們作戰,有了旌旗的指揮,藤華崇的士兵們,一下子變得有了戰鬥的指示,從而變得戰鬥力一下子高漲,居然在短時間,壓製了王虎這一方的士兵。
看著這一個可恨的流光陣,王虎咬牙切齒,可是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
祁連山的府上,隻見他來回度步,心神不寧,之前答應了韓簫的條件之後,他便不能夠出兵幫助藤華崇了。
雖然現在的祁連山棄暗投明,但是與藤華崇,他們有著數年的深厚交情,現在看到藤華崇的大軍,正在激勵的戰鬥著,但是自己卻是這樣的無動於衷,他的心中十分難過。
在此之前,韓簫說自己能夠在十招之內擊敗祁連山,條件就是自己做到了,那麼祁連山得要歸於自己的麾下,要是自己做不到,那麼自己就撤出越城,不再進攻藤華崇的城池。
當時祁連山爽快的答應,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十招就敗給了韓簫,不過他現在雖然歸於韓簫的麾下,但是他也有著自己的條件,那就是不與自己的故主藤華崇為敵。
此時看到自己的主子藤華崇,正在率領著大軍與韓簫的人馬殺的你死我活,祁連山感覺到自己十分的對不住藤華崇。
可以說,要不是因為有著藤華崇的話,那麼祁連山也不會今天的成就。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畢竟有著很多年的主仆感情,此時見到藤華崇陷入不利的戰局,而自己無動於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以前的主子陷入危險之中,祁連山暗暗的自責不已。
“將軍,將軍。”正當祁連山來回度步的時候,一個士兵慌慌忙忙的跑到了他的身前,恭恭敬敬的準備報告越城之中的戰局。
“怎麼樣了,現在越城之中的戰鬥,戰局怎麼樣,哪一方處於上風?”看著這一個士兵,祁連山慌慌忙忙的問道:
在藤華崇與韓簫的大軍開戰的時候,祁連山就派出了哨兵,到越城之中去打探戰局的局勢。
“稟告將軍,現在越城之中戰局,藤華崇城主的部下,處於被動的地位,而且他們現在好似在作困獸之鬥,戰敗隻是時間的問題了。”這一個士兵開開口說道:
身為哨兵,對於戰局上的局勢,他還是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的,知道什麼樣的情況下,哪一方的士兵處於被動的地位。
聽到這一個消息之後,祁連山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平息了自己心中那慌亂的氣之後,他有開口說道:“城主現在怎麼樣了?”
此時,祁連山最擔憂的人就是藤華崇了,在他的心中,就是越城的士兵死亡了,隻要藤華崇還活著,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至少自己的心正麵,也不會那樣的自責。
“稟告將軍,在小人來之前,看到藤華崇城主正在與韓簫激戰,好像韓簫處於下風。”這一個士兵開口說道:
其實他看到的這一幕,是藤華崇施展冰封天地的時候,困住了韓簫,因此他以為韓簫處於下風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現在韓簫不但沒有處於下風,反而將藤華崇給擊殺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祁連山開口說道: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城主藤華崇,為什麼能夠力壓韓簫,但是在祁連山看來,這種壓製隻是暫時的,一旦時間久了,藤華崇的這一種壓製,就會蕩然無存。
他可是與韓簫戰鬥過的,知道韓簫的可怕。“藤華崇城主,請你不要怪我不能夠助你了,我祈連欠你的,總有一天會還給你。”祈連山自言自語的開口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心裡麵有著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感覺到藤華崇,應該會在韓簫的手中。
至於這一種感覺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心中,就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也許是對於藤華崇的擔憂吧,也或許是對於韓簫絕對實力的信心。
此時此刻,祈連山的處境真是有著一種言不儘道不明的感覺,這一種感覺十分的矛盾,他即不希望藤華崇有什麼三長兩短,也不希望韓簫出什麼事,可以說,韓簫與藤華崇兩個人,祈連山都不希望他們有事,可是這一種希望,他也知道自己是多餘的。因為韓簫與藤華崇,形如水火,兩人之間,隻能活下來一個人。
“將軍,我得到最新消息,藤華崇城主被韓簫擊殺了。”一道聲音說道:隻見一個身著有些華麗的男子,來到祁連山的身後。這一個男子名叫盧梭,他是祁連山手下第一戰將,深得祁連山的重用。聽到了這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祁連山的身體顫抖了數下,隨後開口說道:“盧梭,這是怎麼回事?之前哨兵來報,說的是藤華崇城主壓製了韓簫,怎麼轉瞬間就死了呢?”之前那一個哨兵的消息,讓祁連山感覺到,韓簫應該不能夠滅殺藤華崇,最多就是壓製得藤華崇沒有還手的餘地而已,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這一個讓人震驚得難以置信的消息又傳來了。
想到了藤華崇的死亡,祁連山悲痛不已痛不欲生,但是他卻不能夠為藤華崇報仇,因為滅殺了藤華崇的人,乃是他的新主。此時此刻,除了對自己的新主韓簫效忠之外,他實在不行沒有了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