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萬歲萬萬歲。”當祖皇朝皇帝陛下出現在宴會現場的時候,群臣都是立刻起身,躬身齊聲道。祖皇朝的皇帝陛下,作為皇帝養成的威嚴,令群臣都是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甚至剛剛進入這個宴會圈子的官吏頭頂上已經冒出了細汗,而一些因為父輩餘蔭而進入這場宴會的膏粱子弟更是不堪,有的甚至已經開始雙腿打顫了。
韓簫冷眼看著這一幕,卻是微微搖頭,為群臣的拘謹和那些不堪入目的膽顫行為感到深深的不解。卻是不知道,自己從小在那個大家族中鍛煉出來的骨氣,在加上軍隊中磨練出來的血性才使得自己能夠無視皇帝陛下的威壓。可以想象,一個見過了千軍萬馬兩軍對壘,又怎麼會和那些書生一般對祖皇朝皇帝陛下身在高位而養成的皇帝威壓有所心悸呢?
“眾愛卿平身。”祖皇朝皇帝陛下掃視了一下群臣的神情,自然是很欣慰,因為沒有一個皇帝會不喜歡臣子對自己表現出深深的敬畏。可是當看到韓簫麵色自如,沒有絲毫的不安,並且還能傲然的掃視場下的時候,皇帝陛下的臉色頓時冷了幾分,更是有種吃了蒼蠅的不舒服的感覺,於是便冷聲說。
而場下的臣子聽到了皇帝陛下言語中的不快,心臟頓時停跳的那麼一瞬間,對於這位鐵血手腕的祖皇朝皇帝陛下,群臣真的是從心底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所以當群臣回答:“諾。”的時候還沒有韓簫一個人的聲音大。
看到韓簫的淡然神情,祖皇朝皇帝陛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拂袖坐下,群臣這才戰戰兢兢的坐下,看著韓簫在哪裡毫不在乎的樣子,群臣心中頓時泛起了一陣悲哀,真是無知者無畏啊。而韓簫看著皇帝陛下的神情也是感受到了似乎是自己惹到了皇帝陛下。
可是韓簫哪裡知道是自己的沒有絲毫敬畏令皇帝陛下惱火,既然想了半天也理不出個頭緒,韓簫索性就不在想了,吃著水果,也不再看群臣的樣子,隻是自顧自的在那裡。本來參加這個宴會就不是韓簫所喜歡的,韓簫來了也不過是希望能夠見到秦月公主一麵,那裡會對這樣的宴會有什麼興趣。
“各位愛卿,”說著皇帝陛下舉起了酒杯,“今天我們的宴會來了一位帝國的少年英傑,戰無不勝攻無不取的天忌軍團的將軍——韓簫將軍。對韓簫將軍這樣的年輕有為的青年俊傑,我想讓陸大人家的千金和韓簫將軍喜結連理。”
聽完祖皇朝皇帝陛下的話,韓簫頓時一愣,這是什麼情況,陸大人恐怕就是文官之首的陸乘風陸宰相吧。皇帝陛下想將陸宰相家裡的千金許配給我,可是我心裡已經有月兒了啊,皇帝陛下今晚到底想乾什麼。
一旁的陸乘風陸宰相的心中更是好似大鼓一般,因為陸乘風知道,皇帝陛下不會讓自己這個桃李滿天下的宰相把女兒嫁給韓簫,因為手握十萬軍團的韓簫一旦和自己女兒喜成連理,那麼就等於陸家擁有了最強大的軍團,同時是宰相的陸乘風若是登高一呼,那祖皇朝的前景就真的堪憂了。
就在韓簫站起身想要拒絕的時候,皇帝陛下冷冷一笑說:“韓簫將軍,寡人又不是現在就想要你娶了陸大人的千金。感情這種東西還是需要慢慢培養的,隻是寡人現在有了這麼一個提議,你這麼急著是想現在就將陸大人家的千金娶回家還是說對寡人的提議有所不滿啊。”
“請陛下恕罪,”韓簫上前一步,淡淡道:“臣不敢。”
看著韓簫不卑不亢的樣子,頓時皇帝陛下的心中燃起了一把火,可是畢竟已經做了那麼久的皇帝,已經可以喜怒不形於色了,即使心中已經是怒火滔天,可是皇帝陛下依舊是笑著說:“當然今天宴會,寡人肯定不是隻為了給韓簫將軍拉紅線。”
這時候群臣對視議論紛紛,隻有韓簫淡淡然的回到了座位上坐好。皇帝陛下心中冷笑,你既然這麼淡定,那麼就遂了你的心,然後咳嗽了一聲,頓時群臣不再討論,鴉雀無聲。
“小女秦月如今也是長大了,前不久韓族的少族長前來皇宮,看到了秦月公主的畫像,頓時驚為天人,並且向寡人提出了娶秦月公主的無理要求。”皇帝陛下看著群臣的表情,然後似笑非笑的瞥了韓簫一眼,繼續說,“本來寡人是不同意的,可是韓族的少族長可是傳說中的未來的希望。”
群臣聽到這裡頓時議論紛紛,而韓簫的麵色卻是冷了起來,看著皇帝陛下的麵色也開始透露出了不滿。似乎預料到了皇帝陛下接下來想說什麼。陸乘風陸宰相卻是起身躬身道:“陛下,臣認為這是一件好事,因為韓族少主確實是一位美男子,而秦月公主貌美如花,兩人根本就是天作地和的一對,所以,臣懇請陛下答應韓族少族長的要求。”
皇帝陛下聽後臉色緩和了許多,同時眼帶笑意的看著韓簫一眼。而韓簫這個時候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麵色再也不能保持淡漠。看著當朝宰相陸乘風的眼神也是充滿了不善,而此時躬身的陸乘風頓時有了一種比麵對皇帝陛下的氣勢還要辛苦的感覺,那是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頓時後背已經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