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血腥的廝殺瞬間在這皇城內部展開,或許在眾人的眼裡韓簫僅僅隻有十萬兵馬,而韓秀有一百萬之多,就算剛剛受過重創也還有六七十萬之眾,韓簫仿佛沒有辦法贏這場戰爭。
但是大家都錯了韓簫的天忌軍團是由遠古的韓族組成的,他們都是韓族最頂尖的高手,連韓簫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贏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更不要說韓秀!還有遠古遺留的部落。
這樣的戰爭等於就是十萬個韓簫在作戰,十萬個比韓簫更強大的人在作戰,這樣的鬥爭誰會贏?一個韓簫就能夠讓韓秀受重創,更不要說十萬個,甚至二十萬個。
韓秀望著自己的天荒軍團將士們一個個倒在那血泊之中韓秀崩潰了,此時他多麼想有人來增援他,因為他不想輸,而且是輸得這麼的悲慘,而且是輸給韓簫!輸給那個被詛咒的韓簫。
但是仿佛這一切已經注定了,韓簫和韓秀之間的恩怨在今天,在這個他與韓簫對抗過無數次的皇城內部做出一個了斷,韓秀所有欠韓簫的今天都要有一個交代,而那遠古的部落也要為他們之前對韓族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戰爭持續了一個時辰,在天忌軍團的廝殺下韓秀的天荒軍團已經凋零,隻剩下韓秀和幾個將領在苦苦對抗,但是這也已經是枉然,因為他們已經被韓簫的天忌軍團包圍,十萬的天忌軍團包圍。
這樣的情形仿佛隻有韓簫才會有,因為以前都是韓秀圍住韓簫,死死的圍著韓簫。
而時過境遷,今天在這皇城的內部,終於輪到韓簫圍韓秀了!這樣的快感,這樣的愉悅,韓簫二十年都沒有真正的開心過,唯獨今天!他真的很開心!數年的征戰數年的對抗在今天終於可以了斷了,逃亡了這麼多年今天終於可以將自己的仇人手刃,韓簫在流淚,或許是傷感,或許是不舍,畢竟這個韓秀也曾經是自己的對手,唯一的對手!唯一能夠打得自己落荒而逃的對手!真要殺了他韓簫還真的有點舍不得!但是自己不能留他!因為他和韓秀之間永遠隻能活一個人,韓簫不想在看到韓秀,不想在跟他打!或許是怕死,或許是沒有了心緒!
“啊!!!!”
伴隨著一聲悲涼的慘叫韓秀終於倒下了,他做出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但是還是沒有能夠贏韓簫!或許這就是天意!韓秀流下了一課眼淚臉色蒼白,口中吐著鮮紅的血液。
他是不服!不服蒼天,不服韓簫!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韓簫殺掉,不甘心為什麼什麼好事都被韓簫碰上,而自己卻總是要依靠彆人。
淚水滴落的那一瞬間韓秀的雙眼也閉上了,他走了!永恒的消失在了這個神秘的華夏大地,消失在了韓族消失在了韓簫的世界。
“把遠古族長帶來!”韓簫沒有下令休息,因為他想儘快完事,然後殺入皇城支取人皇的狗頭。
“將軍人帶到!”
伴隨著一聲附和遠古的族長便出現在了韓簫的麵前,他的摸樣很淒涼,在也不像是以往的那一個囂張跋扈的遠古族長,那個將韓簫看得不值一文的族長。
此刻的他甚至像極了一個乞丐,他用乞求的眼神望著韓簫,仿佛是在求韓簫放過他,求韓簫不要為難他。
韓簫在冷笑,因為這是不可能的!早在你當初那樣傷害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所以一切都已經是枉然!你隻有死!也隻能死。
“二個問題!如果回答得好我可以考慮讓你死得痛快點!要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韓簫的話語很冰冷,那樣的殘酷仿佛是在恐嚇又像是在威脅。
“不!不要殺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遠古的族長極力的乞求著,用儘歇斯底裡的口氣乞求著。
但是韓簫根本不會心軟也不能心軟!因為曾經他們對自己也沒有心軟,更沒有手軟,而今天自己也不會,一定不會。
“好啊!那你告訴我人皇在哪裡!還有我想你應該知道韓族吧?”韓簫陰險的笑了笑,那樣的笑足以讓遠古族長崩潰足以讓他死亡。
“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知道人皇在哪裡,他就在天倫秘境裡!”遠古的族長顯然是被韓簫的冷笑嚇到,看到韓簫這麼陰險的摸樣,誰不會害怕?就連跟了他數年的士兵也幾乎被他的這種陰險嚇得不輕。
“不知道?你是想試試生不如死的滋味嗎?在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是知道不知道!”韓簫此時仿佛已經崩潰已經歇斯底裡,根本沒有任何的耐心在跟那族長周旋。
“我說!我說隻要是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或許是被韓簫嚇到,遠古的族長幾乎快要崩潰,因為他想活下來,他怕死,所以不敢說出那個秘密,但是他卻不知道韓簫已經知道了全部的事實而且已經沒有耐心跟他磨磨唧唧,當那族長在次猶豫之時韓簫搖了搖頭然後毫不留情的將他的一隻手指剁了下來,頓時鮮血直流,所謂十指連心,突然被切斷一根手指彆提有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