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財迷的樣子把柳杏兒逗得不行。
薑氏和柳杏兒一起去做栗子蒸糕，她對柳杏兒道：“今兒啞婆婆跟我比劃，我知道她在問你，就跟她說你男人回來了，這兩天不去縣裡。”
“我看啞婆婆很關心你！”
柳杏兒往灶膛裡塞柴火：“啞婆婆人很好，咱們第一次做生意能遇到這樣好相處的人是運氣。”
薑氏點頭稱是。
她道：“你在家待著幾日，最近莫要去縣城了，縣城出了幾起命案。”
“死了好多人！”
“滿大街都是官差！”
死人？
柳杏兒忙問：“是咋回事兒？”
薑氏搖頭：“不知道是咋回事兒，聽說封了一個窯子，那窯子叫春香樓。”
“春香樓裡死了個嫖客，說窯姐兒醒來的時候發現跟她睡的嫖客沒了腦袋，當場就嚇暈了！”
春香樓！！！！
柳杏兒：......
她現在才反應過來，成虎去春香樓做什麼！
按理說，陳虎什麼都不知道，他如何能得知自己在春香樓、除非他本人當時就在春香樓！
所以，春香樓死的那個人是不是陳虎殺的？
“另外幾個是被毒死的，死在半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