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昨天下午的時候,他們故意打翻我家人給我送來的冰糖雪梨湯。
我和他們有矛盾。
這樣一來,隻要你一張口誣陷我,大家就會相信。
可是刁博軒你忘了,我和你的那對兒跟班兒不在一個寢舍,我和他們不熟,如何能知道他們藏有那些汙穢不堪的東西?”
說完,他看向周遭看熱鬨的學子:“諸位同窗,你們誰知道我的櫃子裡藏著什麼東西?”
“但我不知道,你卻一定是知道的!”
的確是他的手筆,但沒有人有證據,單單比嘴皮子,陳庭不認為自己會輸。
就算是嘴皮子不能贏,他也可以擺出一副你說什麼是什麼的可憐模樣,池水攪渾,大家同情的永遠是看起來弱勢的一方。
誰讓刁博軒平時在書院跋扈慣了呢?
爹說過,有仇當場就要報,報不了就找幫手,幫手也整不過那才能考慮拉長時間,謀而後動。
眾人一想是啊,陳庭說得太有道理了!
陳庭從哪兒知道他們兩個藏風月話本的事兒?他們之間根本就不熟好伐!
刁博軒這個人毒啊!
為了整陳庭,身邊的人說賣就賣。
就連刁博軒這邊兒的人心裡也犯嘀咕,看他的眼神也變了。
給刁博軒氣了個倒仰。
明明是他來找陳庭的麻煩,怎麼最後麻煩全到了自己的身上?
“陳庭,你血口噴人!”
陳庭淡淡地道:“我隻是在你往我身上潑臟水的時候用傘擋了擋而已,臟水濺到你自己的身上,你怎麼能怪我撐傘?
你若不潑我,你如何能濕衣衫?
難道說我就該站在這裡,任由你打罵侮辱甚至殺害都不還手?
你是我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