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在出門前就係好了麵巾,戴好了帷帽。
雖然不看好醜拒(醜居)的生意,但柳杏兒既然簽了契約,還是要用心完成的,杜瑩瑩指定的幾個菜把菜譜寫下來,還得琢磨幾個。
晚上吃完飯她洗漱了睡不著,索性披著衣服多點了幾盞燈趴在桌上用炭筆寫寫畫畫。
屋裡點了兩個炭盆,挺暖和的。
炭是上好的銀霜炭,陳虎買回來的,庫房裡堆了好多筐,占了半個庫房的位置。
但是怕一氧化碳中毒,柳杏兒還是將窗戶留了一點兒縫隙的。
得搞個煙囪朝外的封閉式爐子,柳杏兒已經跟陳虎說了想法,陳虎說找工匠研究著做一做,還沒信兒呢!
陳虎冒著風雪趕回來,怕打草驚蛇,吩咐下人們不許稟報,他則在前院兒洗得乾乾淨淨換了身兒衣裳,這才搓著手回後院兒。
進門就見小媳婦撅著腚趴在桌上寫著啥。
他的喉結一滾眼神一暗,輕手輕腳走過去一隻手摟住柳杏兒的腰,一隻手撩起了她的裙角。
柳杏兒被他嚇了一跳,但她的驚呼聲被陳虎給吞了。
他把她禁錮在懷裡親,親得就像外頭的風雪一樣急切。
柳杏兒在他的掌中軟了身子,勉強保持理智推他:“你回來乾嘛?”不是說不回來的嗎?
“這一路就想這個了!”
“不然大雪天的誰他娘的吃飽了撐的往回跑?”
柳杏兒:......
我可是謝謝你惦記啊!
陳虎把柳杏兒的衣裳揉得亂糟糟的,散亂鬆垮地掛在身上,露出一截兒蔥綠色的兜子:“好媳婦,我已經吃過藥了,算著時辰在路上吃的......乖,咱們就在這兒,你讓我得一回......往後你想在哪兒,我都依著你!”
柳杏兒:不是,啥叫我想在哪兒裡都依著我?
陳虎把腦袋埋進那一抹蔥綠裡,甕聲甕氣地道:“我在前院兒洗過澡了,不信你聞聞,是不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