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婦和弟弟不能讓母親背負汙名和離。”
“若如此,民婦和弟弟雖位卑力微,但也會和侯府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她的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眼裡的神色堅毅,和鎮遠侯對上也絲毫沒有退縮。
鎮遠侯呼吸一滯,目光一縮,他的笑容漸漸消退,聲音也冷了下來:“你們於侯府來說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不死不休的結果就是侯府輕易碾死你們!”
柳杏兒輕笑:“若是攻擊的位置恰當,螞蟻也能咬死大象,侯爺想試試嗎?反正我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她的氣勢讓鎮遠侯為之側目,這個孫女兒一點兒都不像是個農家女!
身上這股子豁的出去的不屈勁兒真的太像自己。
鎮遠侯和她對視半晌之後才哈哈大笑:“好好好!好得很啊!”
“是你娘讓你來的?”
柳杏兒搖頭:“我娘也為您是個慈祥可親的公公,來找您隻我們姐弟兩個知道!”
鎮遠侯問:“福川知道?你跟他說了?他才幾歲,懂什麼?”
柳杏兒:“他被賣過兩次,甚至差點兒成了太監,侯爺以為福川能和普通孩子那般不諳世事無憂無慮?”
鎮遠侯的心被柳杏兒的話給紮了一下。
他道:“爺爺可以答應你的要求,是因為爺爺不會讓你和你弟弟有個名聲有瑕疵的娘!”
柳杏兒提醒他:“不可留子去母!”
以她看電視和小說的經驗來說,去母留子是對侯府最有利的法子。柳杏兒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