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杏兒鑽進帳篷,帳篷裡放著炭盆,空間小,比外頭暖和很多。
她費力把陳虎的上半身攙扶起來一點點,用一件團吧起來的棉襖撐在他的腦後,把他的腦袋和肩膀儘量墊高一點。
男人太重。
她忙活這麼一下就冒汗了。
柳杏兒跪在狼皮上,端起粥來給陳虎喂。
然而不管她怎麼喂都喂不進去,粥水順著陳虎的唇角流淌下來,柳杏兒手忙腳亂地幫他擦拭。
可喂不進去不是辦法啊!
身體不補充營養,怎麼能扛得過這麼重的傷。
柳杏兒想了想,就學著電視劇裡看過的橋段,她俯身親了下去,舌尖叩開他的牙關,然後後一口粥迅速給他哺了過去。
男人的喉結在動。
他本能地吞咽了下去。
柳杏兒高興壞了,忙如法炮製給他喂第二口。
第三口。
第四口......
“藥好了!”不知道喂幾口的時候,帳篷的簾子被掀了起來。
看見的畫麵讓老太醫猝不及防,差點兒沒穩住把藥碗給扔出去了!
“喲!”他撇開臉單手捂著眼睛,另外一隻手把藥遞給柳杏兒。
老犢子一個,瞅見年輕人這樣他也會不好意思噠!
柳杏兒也尷尬地雙腳摳地,她接過藥碗紅著臉解釋:“我喂不進去粥水,隻能用這個法子!”
老太醫捂著臉道:“可以可以,這個法子是可以的!”
“你們是夫妻,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