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才僅僅是開始。
小的傷口不用縫合,大的傷口縫合完了以後,柳杏兒幾乎癱倒在地上。
終於搞完了。
她強撐著給陳虎把身上擦乾淨,幫著收了針的顧太醫打下手給他包紮傷口。
顧太醫對柳杏兒道:“你也歇會兒,他的藥老夫來熬。”
柳杏兒忙道:“我來吧,您也累夠嗆。”
老頭兒這麼大年紀了,可不抗造,她還可以堅持。
顧太醫沒多說啥,柳杏兒願意他也不逞強,回自己個兒的帳篷歇著去了。
柳杏兒一邊兒熬藥一邊兒熬肉粥,人雖累,但到底放心了些。
粥熬好了,藥也熬好了,熬好的藥和粥都端進帳篷裡,藥先放到炭盆邊兒上,她去給陳虎喂粥。
勺子湊到陳虎的唇邊,陳虎不吃,而是道:“我昏迷的時候你咋喂我的,還那樣喂我。”
他的眼神落在柳杏兒的唇上,滿眼的期待。
柳杏兒:(ΩДΩ)
“你昏迷了怎麼知道?”
陳虎:“中途醒過,以為在做夢,就又暈過去了!”
“藥太苦,我自己個兒喝,你學那樣喂老子吃粥就好!”
柳杏兒端著碗,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委屈得不得了。
眼淚砸在成虎的手上,越來越急,越來越多。
陳虎一下子就慌了,忙問:“你咋地了?”
“咋哭了呢?”
“莫哭成不成?”
“祖宗,你莫哭,你說啥我聽啥!”
“你欺負我!”柳杏兒嗷嗷哭。
“你出事兒了我就擔心,我還得穩住家裡人,我帶著顧太醫這個老頭兒進山,回春堂的人差點兒沒用眼刀子給我砍成肉泥。”
“一路上都提著心,遇到了天刀門的人,我和顧太醫配合著乾翻了他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