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杏兒這一覺睡得老香了。
她是被陳虎給捏醒的。
揉了揉睡意朦朦的眼睛,瞅著外頭的天兒好像已經黑了下來。
“媳婦兒,我想尿尿,快炸了!”本來不想打擾小媳婦睡覺的,可他實在是憋不住了。
柳杏兒忙起身出帳篷,外頭的天兒果然已經黑透了。
這趟進山啥都帶了,就是沒考慮到夜壺。
說到底還是沒經驗。
沒有夜壺,她先前就找了個水囊,讓人用刀把水囊的口子給切下來,這樣口就能大一點兒。
然後就用這個水囊做夜壺。
先前陳虎昏迷的時候,柳杏兒也不知道他啥時候尿,是估摸著時間,把水囊給他套上,幫他噓出來的。
像是在伺候嬰兒。
她拿著水囊進屋,給陳虎解開褲腰帶,他沒撒謊,確實快炸了。
水囊套進去。
“尿吧,你慢點兒,彆漏出來了。”
陳虎:......
這一慢啊,噓噓了半天。
給他自己都整得不好意思了,那水囊差點兒沒撐爆了!
他越是不好意思,就越想顯得沒有不好意思。
男人嘛。
可不能丟臉麵!
“咋樣,老子厲害吧!”
“你跟了老子,可是撿著寶了!”
柳杏兒:......
若不是看他重傷的份兒上,恨不能把手上的尿袋子扔他腦袋上去!
這張嘴就沒有不欠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