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帶世子出去喝酒散心,再把消息透給郭家。”
“另外,安排一場宴席,在三天以後吧,人你們看著邀請。”
下人領命下去。
這頭郭家得了消息,立刻花銀錢賄賂領柳二順出去喝酒的下人,讓人把柳二順帶去臨江樓。
郭夫人派人包下臨江樓,讓自己的女兒郭茹女扮男裝,在臨江樓等著。
她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番女兒,又叮囑跟去的婆子小廝機靈點兒,就讓郭茹出門了。
柳二順被帶去臨江樓喝酒,鎮遠侯的人陪兩兩杯之後就借口上茅房溜了。
郭茹就壯著膽子喊道:“那位兄台,一個人喝酒沒意思,在下可否來拚個桌,放心,酒錢我給,你的也我給!”
說完,她就提溜著酒壺朝著柳二順走去,直徑坐在他身邊。
柳二順這輩子哪兒喝過啥酒啊,兩杯下去已經有點暈乎乎的了,看到有年輕小夥子來搭茬,他就胡亂點了點頭。
郭茹給他倒酒,問他:“看兄台的樣子好像有什麼煩心事兒,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在下或許能幫公子排遣一二。”
柳二順有一副好皮囊。
以前在柳家繁重的勞作把他折騰得不像個樣子,可是後來養了些回來,鎮遠侯認回他之後又下了大本錢給他養。
再加上衣裳飾物加持,他還真的是很有看頭。
反正郭茹很滿意。
酒精上頭的柳二順被人這麼一問,委屈頓時湧從心底泛濫,把他包裹得嚴嚴實實,他頓時就崩潰地哭了起來:“我......我心裡苦啊......”
“孩兒他娘為啥這麼不理解我,我能有什麼法子,我能有什麼法子啊?”
郭茹耐心聽他嘀咕,不時溫柔附和兩句,寬慰柳二順。
很快酒量不好的柳二順就和郭茹勾肩搭背,好哥哥好弟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