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知義的臉色是要多難看就多難看,他驚堂木一拍:“來人,將此胡言亂語的刁民收監!”
“擇日將他押送至府城,請知府大人定奪!”
“事關武安縣縣令,本縣無權審問!”
“退堂!”
外麵的圍觀群眾們:“果然是官官相護,不出我所料啊!”
“都頭娘子的外家真是可憐,都頭一出事兒他們就倒黴!”
“所以我們百姓想發財根本就不可能,你手裡有點兒好東西,就會被那些個不要臉的東西勾結起來給搶走了!”
“這個雞蛋糕賣多好咱們都是看見的。”
“別說這個方子,前些年在崔縣令還沒來的時候,那些地主老財勾結官府侵占了多少良田?讓多少人家破人亡,又叫多少好好的良民變成佃戶甚至是奴仆!”
“天下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衙門關上了門,圍觀的群眾漸漸地散了,回家之後,薑老太太就犯愁:“看樣子崔縣令也是不敢管的,這個啞巴虧咱們吃定了啊!”
柳杏兒寬慰她道:“您別著急,咱們還真不會吃這個啞巴虧。”
她已經寫好了好幾個版本的段子,陳庭已經讓小乞丐們出去傳唱了,而陳庭也根據柳杏兒提供的大綱開始寫話本子,寫出來之後直接讓刊印出來,去各大書院附近免費發放。
除了本省,還要讓人帶去外省的書院去發放,去京城的書院發放!
輿論。
她沒有權勢,但是可以利用輿論的力量。
利用讀書人的力量。
她就不信了,那些禦史是聾子瞎子?武安縣的縣令和陽安府的知府還能沒幾個對頭?
就一個宗旨,鬨大!
鬨大了,就是皇帝想徇私也要掂量掂量後果。
她和陳虎悄悄回來了,如今是她們在暗,對方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