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都頭娘子可不是我侄女兒,早就斷親了!”
攛掇的人見他不上套,就一臉可惜地訕笑道:“那麼大一個家業呢,你就不動心?”
鄭氏叉腰罵道:“動不動心關你屁事兒,我看你的腦袋是被你婆娘給夾狠了,腦仁兒夾成了漿糊!”
“你她娘地再攛掇一個,老娘撓花你的臉!”
“喝,呸!”
柳棗也跟著學:“喝,呸!”
看熱鬨的眾人也不想得罪柳三財,沒見人家腰間彆著佩刀嗎。
他們或許心中有遺憾沒攛掇成功,但還會群起說道起攛掇的人來,柳三財夫妻父女三人看得津津有味。
浪了一圈兒回家之後,柳三財就對鄭氏和閨女說:“彆理那幫傻子,我跟你們說,我就覺得陳虎和柳杏兒沒那麼容易死。”
“信我的準沒錯兒!”
“誰要是敢往陳家伸爪子,你等著瞧,等陳虎和柳杏兒回來了他們可沒好果子吃!”
鄭氏和柳棗無腦附和:“我們信爹說的!”
嘿。
還彆說。
即便村長老婆孫氏把村長的口信兒傳了出去,還是有人不以為然。
比如老周家,周老二的媳婦齊香草。
她這會兒就在攛掇周家人。
“彆聽村長媳婦的,她這麼說啥意思,還不是想他們一家獨吞?”
“咱們去找個十家八家的直接去把陳家給占了,村長還真能把我們都給趕走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