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線索說完之後,陳虎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指著其中一人道:“大人,崔順和此人勾結,賣了團練營,這件事大人要給我和團練營一個交代。
要給枉死的兄弟們一個交代!”
“崔順不死!”
“恕我無法再回團練營!”
“大人要保他,或許老天爺不讓,虧心事兒做多了,指不定哪天出去喝多了酒再栽糞坑裡起不來......”
陳虎說得十分認真,氣勢相當低沉。
崔知義歎道:“你才回來不知道,我也看出了崔順有問題,將他關起來審問,可是他卻畏罪自殺了!”
陳虎挑眉,他再度端起杯子喝茶:“他的屍體放在何處?”
“別不是假死!”
崔知義苦笑一聲,陳虎不信他啊!
(陳虎:信!我殺的人還不知道他死沒死!)
“罷了,我就當他死了!”陳虎起身抱拳告辭:“團練營那邊兒若大人還用得上我,那我今天就過去看看!”
“隻是我的傷剛好,不宜太過於勞動,每日隻能去個把時辰......”
崔知義忙道:“團練營都頭非你莫屬!”
“左右這段時間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兒,那邊兒你安排好就行,不用每天都過去!”
陳虎轉身就走。
崔知義喊住他:“等等,我表侄女兒怎麼樣了?可有受傷?”
陳虎看了他一眼就道:“在山裡受了寒涼,回來又驚聞姥爺家的種種禍事......”
崔知義頓時愧疚起來,他歉意地道:“我當時派了人去武安縣,隻沒想到武安縣縣令勾結薑家山的人,存了心要將薑家人置於死地,我......我疏忽了!”
他竟然派了崔順去,不但沒幫到忙反倒是狠狠地又踩了薑家一腳。
搞得他見到陳虎都氣短一截兒。
陳虎頷首:“跟大人沒關係,定陶縣的縣令管不到武安縣去!告辭!”
陳虎一走,崔知義忙命人去庫房挑了好些補品讓人送去陳家,其中一大部分是給柳杏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