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想聽些什麼曲兒？”
小姑娘恭恭敬敬把曲目冊子捧給柳杏兒。
柳杏兒接過來看：“你唱你拿手的！”
她沒聽過小曲兒啊！
哪兒懂怎麼點歌，看冊子不過好奇都有些什麼曲兒。
小姑娘應了，等琵琶聲兒響起，她軟糯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還挺好聽的。
難怪啊，權貴紈絝都愛聽小曲兒。
柳杏兒一邊兒看冊子，一邊兒曲子在桌子上慢慢敲著，哎呦，感受是挺不好錯的！
若這會兒再來兩個丫頭捏肩捶腿，嘖嘖......更完美了！
一支小曲兒完了，柳杏兒就衝她招手，把桌上的早點和茶水朝她推了推：“喝點兒水潤潤喉嚨，這些我都不吃了，你和你爹吃吧！”
小姑娘連忙道謝：“多謝娘子賞賜，奴不敢喝娘子的茶，這些點心一會兒奴可以帶走嗎？”
她們跑江湖賣藝的，哪兒敢當著主顧的麵兒吃東西，也不敢喝主顧的茶。
怕被認為沒規矩，丟了活兒。
他們隨身自己帶著葫蘆，裡麵泡著潤喉的草藥。
能找唱曲兒的空當喝一兩口。
柳杏兒也不強求，她讓小姑娘繼續唱。
這首還沒聽完，街上就傳來喧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