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原地爆炸。
他道:“隨你怎麼說,五日後必須還錢!”
說完轉身就走。
民夫們紛紛勸柳杏兒:“胡成家的,你還是出去躲幾日吧,他兒子死了,還有一個當捕頭的女婿呢!”
“就是,衙門可不是認理的地方。”
“咋整啊,這以後想吃點兒好的都吃不到了!”
“胡成家的,你就不該跟他撕破臉,說不定還能轉圜一二。”
柳杏兒苦笑道:“沒法子的事情,人家都想弄死我男人了,不管我服不服軟都是一個下場!”
“躲又能躲到哪兒去啊。”
“我男人還在這兒乾活兒呢!”
眾人一聽還就是這個道理,都對她投以憐憫的目光,太可憐了,隻能等著挨宰啊!
“攤兒我會繼續擺的,多擺一天是一天,能多掙一個銅板就多掙一個銅板!”
等眾人散去,左大娘就過來了,一臉愧疚地看向柳杏兒:“胡成家的,我......我們不能再繼續擱你這兒拿吃食賣了!
你也看到了......
胡喜一家子我們是不敢得罪的!”
柳杏兒頷首:“沒事兒,左大娘你不用覺得愧疚,你不賣,我少做點兒就是了!”
左大娘一家把錢給柳杏兒交割清楚,就十分歉意地走了。
“哎,老胡家這是裝都不裝了啊,不但不想還家產,還弄出個借條來!”回去的路上,左大娘跟左大爺感歎道。
“如果胡慶真的借過他的錢,他家早就嚷嚷出來了,哪裡能捂到現在!”
“更何況,當初胡慶走的時候,是找了村長做見證,咱們也去看過熱鬨,胡慶是把田地租給胡喜的,可沒說賣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