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氏纏綿病榻,人好些了,兒子們雖然每天都來看她,丈夫也來看她。
但她明顯能感覺到,不管是丈夫還是兒子們,跟她都疏離了不少。
桂氏更加心冷。
不過她心冷是她的事兒,兒子們讀書的讀書,去店裡學著做生意的學著做生意,每天都忙忙碌碌的,見她的時間也不多。
這世上誰離不開誰?
大家都在好好過日子。
“我今日去買的瑤柱和墨魚都不錯,正好拿來給老爺子燉雞。
我還找到了幾個產婆,跟她們說好了,有那等健康的婦人生產,若是願意賣胞衣,就幫我買下來......”
柳杏兒:“......”
“胞衣?胎盤?紫河車?”
“娘,要做這東西就單獨準備一套餐具,我不行的......”
薑氏歎道:“生你和生福川時的胞衣,都被那兩個老不死燉了和他們的親兒子分了。
我是一口沒撈上。
若是能撈著吃兩口,身子也能恢複得快一些。
說起來,還是柳二順沒用!
我又顧忌著娘家,不敢和柳家兩個老不死的撕破臉。”
“那東西可是大補,你膈應的話,到時候跟著喝點兒湯就是了。”
柳杏兒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喝!”
“娘,我身體挺好,你就不要給我喝這東西,不許騙我是羊肉湯!”
薑氏:我就是這麼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