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順不敢去看寇二老爺的眼睛,他道:“二嬸兒......二嬸兒她還在牢房裡。”
寇二老爺一下子就不乾了,他埋怨寇大山:“大哥你怎麼回事兒啊?”
“你把你兒子都撈出來了,怎麼不管我媳婦?”
坐在主位置的鎮遠侯睜開眼睛,他對柳二順道:“你還記得你二嬸兒跟你去陳家的時候,對薑氏,對老夫的親孫女說了些什麼嗎?
原原本本說給你二叔聽。”
柳二順動了動嘴皮子,不知道怎麼開口。
鎮遠侯冷笑道:“怎麼?”
“覺得難以啟齒?”
“桑木,你來說!”
被點名的隨從上前兩步,躬身把金玉的話描述了一遍。
沒有表情。
聲音也沒有波動。
他說完。
鎮遠侯就冷笑道:“我竟不知,二弟妹如此威風!”
“薑氏是我孫子孫女兒的嫡母,是我看重的兒媳,在她嘴裡就成了賤人!”
“還把用在那些青樓女子窯姐兒的詞兒用在我的孫女兒身上!”
“我讓她帶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去求娶,她呢,帶著這個不爭氣的的東西去結仇!”
“老二啊,你們兩口子好得很啊!”
寇二老爺訕訕地道:“這不......這不是因為她們是鄉下來的,他二嬸兒怕她們給侯府丟人,所以才......才......”
鎮遠侯抄起茶杯砸在他的額頭上,寇二老爺捂著額頭慘叫,血流了一臉。
寇三老爺兩口子先是嚇了一跳,然後便心中暗喜起來,二房被厭棄,那侯府的中饋不就輪到三房來掌管了?
“二哥,這次是你和二嫂做得不對,侄兒媳婦怎麼說也是未來的世子夫人,二嫂那樣,實在是在給大哥沒臉。
大哥那麼信重你們夫妻,結果他交代的事兒你們夫妻還反著來,這不是恩將仇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