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這把老骨頭,便是為陛下去死,也償不了陛下對微臣恩情的十分之一。”
鎮遠侯‘感動落淚’。
皇帝忙親自將他攙扶起來:“你這個人,朕是知道的。
一直勤勤勉勉,對朕的心朕也是知道的......”
好感人的君臣同心的畫麵!
鎮遠侯從宮裡回去就命人去將柳二順喊去書房,柳二順恭敬行禮。
然後便恭敬地站著,也不說話,也不看鎮遠侯,就垂眸盯著腳尖。
鎮遠侯:“......這件事情鬨得很凶,禦史們彈劾地比較厲害。
陛下罰了我一年的俸祿,讓我親自登門給人道歉。
你去準備一下,等一會兒和我一起去道歉。”
柳二順這才抬頭看鎮遠侯:“不去。”
鎮遠侯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嗯?你說什麼?”
柳二順平靜地和鎮遠侯對視:“我說我不去!”
鎮遠侯虛了眼睛,柳二順繼續垂頭垂眸,仿若剛才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此事因你而起,你怎可不去?”
柳二順:“人是父親讓選的,也是父親說,她們能給我當妾是福氣,是高攀。”
軟釘子撅得鎮遠侯說不出話來。
柳二順又道:“父親答應過我,那六個人全部都會給我抬進門。
兒子信父親的能耐和手段。
兒子告退!”
走到門口,柳二順又頓住腳步,轉頭來看鎮遠侯:“父親若是做不到,那我就一個都不娶,然後收拾行李,去給母親守墓。”
“父親,我不欠你,但你欠我們母子。”
鎮遠侯:!!!!
他盯著柳二順的背影,這個兒子的變化也太快了。
鎮遠侯簡直不能將眼前的柳二順和之前唯唯諾諾的那個柳二順重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