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爹也怕被兒子捅刀子。
這個兒子還是在外三十幾年沒見過的,說句不好聽的,不是從小養大的,哪兒來的感情。
父子兩個之間有了間隙,以後就好說了。
嬤嬤領命下去了,宮裡出來的,身上兼著皇命,是明麵兒上替皇帝監視鎮遠侯府的人,不可能沒點兒手段。
她很快就排查了出來,把幾個人都綁了,關進柴房,第二天便送到鎮遠侯那裡去。
很會挑時間,挑的是鎮遠侯剛好醒過來的時候去的。
嬤嬤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就道:“夫人認為府裡的下人應該不會這般沒規矩,說不準就是收了誰的錢故意挑唆的。
就命奴婢悄悄去查,看看除了夫人那裡,還有沒有人在世子麵前嚼舌根。
果然不出夫人所料,還真有人在世子麵前也嚼舌根了。”
“夫人怕侯爺精力不濟,昨日不敢把人送來,將他們在柴房關了一夜......這事兒夫人不敢自己決斷......”
趴在榻上的鎮遠侯聞言便讓嬤嬤出去,然後讓自己的心腹去調查。
心腹一個時辰之後回來了,把這幾個人怎麼挑唆的丹陽郡主,怎麼挑唆的柳二順一字不漏地告訴了鎮遠侯。
“老奴查過了,他們的確是收了外人的錢,經手的人全都揪出來了。
隻是無人知道是誰讓這麼乾的,出手的人大方,可並沒有露出真麵目。”
“可跟丹陽郡主有關?”
心腹:“丹陽郡主從進侯府的門開始,她的人就沒有出過侯府半步,也沒有找府裡的人出去。”
“她和她的人,老奴都命人盯著,不敢錯眼。”
鎮遠侯深吸一口氣:“世子哪裡呢?他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嗎?”
心腹:“是,世子什麼也沒多說,隻是獨處的時候再度傷了手,下人說,世子換下的衣裳是汗透了的......”
丹陽郡主身邊兒咋滴還有個把心腹,可是柳二順身邊是真的一個自己人都沒有。
他的一舉一動都在鎮遠侯的監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