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也會夢見她蛇似的纏著自己。
直到昨夜,他才深刻地體會到,女人和手,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
想來想去,鄭國公覺得,應該是感情的緣故。
有情,自然是不一樣。
有情就有耐心輕磨淺弄,一寸寸地攻伐城池。
這和沒有感情的直奔主題,草草成事是兩碼事。
鎮國公恨不得一直陷在裡麵,一輩子不出來。
“讓他們等著!”鎮國公悶聲道,大手摩挲著薑氏的脊背,腦袋又往她胸口埋。
薑氏顫聲道:“冤家,你真要讓我成為全京城的笑柄嗎?”
“坐實我是個年紀大的狐狸精?”
“能不能給我留點兒臉麵?”
鎮國公不舍抬頭,看著薑氏布滿痕跡的胸口和含春的麵色,不舍地起身。
“國公府你最大,誰敢有半分閒話,老子割了他的舌頭!”
薑氏拉被子遮住自己,瞪了他一眼:“你難道能割遍天下人的舌頭?”
鎮國公要水。
薑氏的臉紅得滴血。
這一晚上,要了多少水,換了多少次被褥了?
每次她洗完回來,床鋪都煥然一新。
看著抬水進房的婆子,薑氏已經麻木了。
剛開始還不好意思,鎮國公就安慰她這沒什麼,高門大戶都這樣。
說這些仆人都是他的人,規矩森嚴,不會亂說。
可薑氏還是會覺得不自在。
但現在嘛?
大抵是次數多了,她就破罐子破摔了。
“國公爺,夫人,水備好了。”
鎮國公要抱薑氏去淨房,薑氏防備著他,昨晚就是,和他一起去淨房就沒好事兒!
便是腿軟,她也要自己去。
鎮國公十分遺憾。
他去廂房沐浴,日頭已高,的確不能再拖了。
等兩人出現在廳堂的時候,都快晌午了。
鎮國公不要臉地道:“正好,見禮之後大家一起吃個飯。”
世子夫人都快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了。
但二房三房的女眷十分上道,殷勤得很。
沒辦法啊,她們就是回去跟娘家吐槽一下,娘家就被國公爺給收拾了!
如今她們都是娘家的罪人,想儘快討好新大嫂,回頭大哥一高興,拉她們一把。
“兒子給父親母親磕頭,父親母親請喝茶!”世子都沒管世子妃,他帶著福川一起給兩人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