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慫,這還沒結婚呢,宴之安就敢對自己這麼凶。
真結了婚她沒準會變成第二個沈亦歡,累死累活的伺候他們宴家一大家子人。
她可不想當保姆!
“且不說這珠子不是我拿的,就算是我拿的又怎麼樣?一串手串而已,能比的過我肚子裡的寶寶?就為了一串破珠子,你竟然凶我!”
沈鹿一提她懷孕的事,宴之安的態度漸漸有所緩和。
“真的不是你拿的?”
“當然不是!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竟然連我都不相信了。”沈鹿可憐巴巴的眨巴著眼睛,嗚咽嗚咽地抽泣起來。
宴之安將她攬入懷,“好了好了,對不起,我是太著急了,那手串......”
“那手串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你這麼在意?”
其實宴之安也說不清,隻是年奕歡將這串手串送給他的時候特意交代過。
不可以摘,就算是洗澡都不能摘。
自從戴上了這手串,他的事業一帆風水,宴家財源滾滾,市值翻了好幾倍。
宴之安依稀記得有一次年奕歡說過,這些全都是因為這串手串。
雖然他也不相信一串手串而已,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但是自從年奕歡進了宴家。
對於她的話,他向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女人,古怪的很。
“你怎麼了?發什麼呆?”
沈鹿覺得有點不對勁,一個勁追問。
“沒什麼,丟就丟了吧。”宴之安有些許無奈,直覺事有蹊蹺。
“對了,你昨天事情談的怎麼樣,年奕歡不肯把小公寓給你是不是!”
“額,這個......”宴之安神情複雜。
他沒臉告訴沈鹿自己事情沒談成,還被暴揍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