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兄弟,你可要跟我說實話哦。”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你這人,怎麼莫名其妙的?”小夥子臉色有些不高興了,但更多的,是被拆穿後的不自然。
他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又開始拚命將一大個饅頭塞進自己的嘴裡,剛剛才癟下去一點的肚子,這才沒過兩個小時,就又開始劇烈地膨脹起來。
年奕歡雙眸微眯,“小兄弟,你得的這怪病,如果不治療的話,你恐怕活不過這個禮拜了。”
一聽到年奕歡說自己命不久矣,小夥子眼神中的慌亂更明顯了,他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媽媽,似乎是有所顧忌。
“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閒事?我都說了,我什麼都沒吃!聽不懂嗎!”
年奕歡見他情緒有些急躁,也是實在不願意說,也就不勉強,想來他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好吧,你要是實在不願意說,沒關係,不過我今天陪我二哥,我就住在隔壁,如果你想起什麼,或者有什麼想跟我說的話,隨時歡迎。”
小夥子媽媽無奈地搖搖頭,“對不起啊,姑娘,我兒子最近性格是有那麼一點怪,不過他得病以前是個好孩子,隻是最近病了,等他病好了,我讓他給你賠不是!”
小夥子沒吭聲,繼續吃著他的饅頭,不過可以看出他的心虛。
當天晚上,小夥子又進了一次搶救室,催吐後才好一些回到病房,醫生初步診斷為精神類疾病,給他注射了鎮定劑,他才暫時停止了進食。
雖停止了進食,但是他仍然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很困,眼皮直打架,但是就是睡不著。
他的腦海中,不斷出現白天時年奕歡說的話,如果不治療的話,恐怕活不過這個禮拜了......
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天在墓地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