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一瘸一拐的走過去,坐在了椅子上。
郎中在我的腳踝處按了按,問我疼不疼,看了看我的反應,判斷沒有傷到骨頭。
“應該沒有什麼大礙,我替你包紮一下,休養幾天應該就好了。”
他一邊說,一邊拿出繃帶,開始為我包紮腳踝。
郎中的手藝不錯,很快就包紮好了。
平江付過了錢,忽然開口問道。
“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一種毒藥,中毒的人後背會浮現奇怪的花紋。”
郎中本來還挺和氣的,聽到這個問題,臉立刻沉了下去。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打聽這個乾什麼?不行,你們肯定不是好人,我得把你們關起來。”
說著又衝著房裡麵大喊。
“快點來人去通知村長,這三個人實在是太可疑了。”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小夥子跑了出來。
看到我們也是遲疑了一下,打量了我們一眼。
郎中著急地跺著腳催促。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去叫村長。”
舒紀文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妙了,急忙解釋說道。
“我們並沒有中毒,我們隻是在彆的地方聽說過這種毒,有人花高價錢買消息,我們才來問的。”
郎中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舒紀文。
“你說的是真的嗎?”
平江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本來我們是不願意說出來的,因為怕你們村子裡的人跟我們搶生意,但是如果我不說出來,你們恐怕就要把我們關起來,那真的就得不償失了,我們的確不是賣貨郎,就是為了打聽這個消息來的。”
郎中沉吟了半晌,終於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不是你們應該打聽的消息,你們還是快點離開此地吧。”
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謝過了郎中,轉身離開了他家。
在路上的時候,我們緊緊的靠在一起,壓低了聲音商量。
舒紀文一臉奇怪的說。
“他們為什麼這麼大反應?情況是不是比我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
平江沉吟著回應道。
“我覺得這種毒應該就在這村子裡,秦川的腳傷給我們絕好的留在這裡的理由,反正你走不了路,村長應該不會硬把我們趕走的。”
“隻要我們在這裡呆上三天兩天的,肯定就能查到水落石出。”
我們回到了村長的家中,向他訴說我的腳不能走路,要在村子裡多留幾天。
村長知道我腳受傷是事實,所以也沒有強硬的把我們趕走,我們順利的留了下來。
接下來的這一兩天,我們一有空就去外麵遛彎,用恢複腳傷的借口。
我們發現一個很詭異的現象,就是整個村子的人對我們都很抵觸,幾乎所有的人看到我們都帶著警覺的目光,甚至有一些孩子直接繞著我們走。
這讓我們相當無語,村民們對我們如此戒備,我們還怎麼打聽消息?